陶桑晚自打被自家儿子提醒之后便一直在绞尽脑汁计划着如何跟澜枭凛赔礼道歉。
这事儿想起来难,实行起来更是难。
而澜枭凛也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以至于她要道歉都不知道该找什么时机。
“你在发什么呆呢?”
身后忽然出现了萧惊世的声音,吓得陶桑晚一个激灵。
“你怎么说出现就出现了,连个声儿都没有。”陶桑晚没好气的看着他。
萧惊世有些迷茫:“我哪里没有出声?我刚刚老远就喊你了。”
他分明刚才一进来就喊了她,是她没有搭理他,还一直在这儿发呆。
“是吗?”这又换陶桑晚迷茫了。
萧惊世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了一旁。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也没想什么,就是一点琐事。”陶桑晚没有跟他直说。
萧惊世见状也不多问。
看他若无其事的倒茶陶桑晚忽然鬼使神差的问道。
“你说要向一个人道歉怎么做才能显得不突兀?”
萧惊世手中的动作一顿,他诧异的看着陶桑晚。
瞧着他的目光陶桑晚立马不自在的低头喝茶。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若不知道就算了。”
萧惊世抬了抬眼皮儿,继续手中的动作。
“你说的这个人是澜枭凛吧。”
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陶桑晚惊讶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问完见萧惊世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真想把自己的嘴打几下。
她这个反应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萧惊世见她那变幻莫测的表情有些好笑。
“这也不需要我知道,那日是澜枭凛传了话让我去护着你,后来他便气冲冲的从陶府离开,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陶桑晚撇了撇嘴,顺便给他翻了个白眼。
“就你知道的多。”
萧惊世耸了耸肩:“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怎么能这么纠结?”
陶桑晚皱起了眉头:“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自然觉得没什么大事,我和摄政王可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我自认为和他周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