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意就能让王爷威胁的。”
二人周身都萦绕着一种绝不退让的气势,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越来越明显。
忽然,澜枭凛笑了一声。
“门主这般阻拦本王莫不是你这马车里藏着什么不敢让本王知道的东西?”
蚩月漫不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马车。
“王爷真是说笑了,我白月门清清白白,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既然没有,那为何不敢让本王一查呢?”澜枭凛紧盯着蚩月。
可蚩月面上的表情无懈可击。
几乎看不到什么波澜。
“我说王爷,您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您自己?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啊。”
“是吗?”
澜枭凛皮笑肉不笑的越过了蚩月,走到了马车前。
蚩月立刻转身挡在了澜枭凛面前。
“门主这还是怕本王检查啊。”澜枭凛审视着她,眼神中已逐渐失去了耐心。
“不是怕,是面子的问题,我这么多门中弟子看着,若此时让王爷检查了马车我今后还如何统领一众弟子呢?”蚩月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
澜枭凛眯起眼睛看她:“本王劝门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若不是顾及着白月门是个特殊的存在,他何至于在这里同她废这么多话。
二人正僵持着,陶桑绪赶了来。
“微臣见过王爷。”
澜枭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来的正好,既然门主是你的心上人,你说话总是要比本王好使的。”
陶桑绪先是拱手道歉,随即将蚩月拉到一旁了解情况。
片刻后他又来跟澜枭凛请罪:“此事还请王爷恕罪,白月门也有她们的行事章法,微臣愿以性命担保,这马车上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陶桑绪这坚定又决绝的维护让澜枭凛顿时火冒三丈。
他一把抽出了身旁侍卫的佩剑架在了陶桑绪的脖子上。
“本王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此儿女情长本王留你何用。”
陶桑绪面不改色:“请王爷恕罪。”
“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澜枭凛的声音不小,在场的众人都清晰的听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