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理万机,朕在皇陵享福,皇叔却在辛苦,还真是我这个当侄子的不是了呢。”
他语气中的火药味十足,可见对这次皇陵之行很是生气。
陶桑绪很是理解他的心情。
试想一下,堂堂的皇上平日里被一个摄政王压一头也就不说了,还因为犯了错被赶到皇陵反思。
世上还有比这丢脸的事情吗?
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不说,澜枭凛身为摄政王,是有权处置皇上任何的不当行为的。
加上他拿着先皇的圣旨和宫规直接将他这个皇上压得死死的。
陶桑绪知道他不高兴,所以也不接话。
此时开口就是要当出气筒。
澜天霂发了几句牢骚启程回了宫。
本想着他离开了这么多日,肯定要留丞相说几句话,其他人都是不想见的。
可他打发了丞相,却留下了陶桑绪。
“绪哥,你如今和朕的关系倒是疏远了不少。”
澜天霂换了身衣服,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皇上多心了,臣是大夏的子民,是皇上的臣子,任何时候都是不敢逾越的。”
陶桑绪不知他说这话的意思,只能小心应付。
“你每次都是这么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你可知朕是真的不喜欢。”澜天霂的语气有些抱怨。
陶桑绪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等着他的下文。
“绪哥,你在宫中陪了朕那么长时间,朕以为你和朕的关系是最好的,可好像从江南之行开始你就和皇叔的关系更近了些呢。”
澜天霂的语气稀松平常,倒是听不出生气意思。
“皇上言重了,臣不敢。”
陶桑绪依旧是四两拨千金的回答。
虽然人人都知道陶家如今和摄政王是一体,可没有到那个必须分清阵营的时候,他自然也不可能胡言乱语。
“你还不敢,朕被皇叔罚到皇陵思过,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替朕求情。”澜天霂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这次换陶桑绪无奈了。
要罚他的人可是摄政王。
当时文武百官谁敢求情?
再说了,是他这个当皇帝的有错在先。
斟酌了一番陶桑绪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