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摄政王府送去的,灵儿也就是用了它之后才中毒的,孤的大夫瞧过了,这里头确实掺了毒,所以,还请摄政王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
此言一出再次让众人大吃一惊。
这一样证据指向摄政王也就罢了,每一样证据都指向了摄政王,这可让人不得不深思啊。
有些人便联想到了之前匈奴进犯大夏一事。
当时澜枭凛亲自去退的兵,莫不是那个时候摄政王就对萧惊世怀恨在心?打算这次收拾了他?
可又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通。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全都集中在了澜枭凛的身上。
他始终是那副临危不乱的样子,脸上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不曾出现过。
“本王没有,本王不知。”
淡淡的回答听的人很莫名其妙。
这算是解释?
可是这也太牵强了些吧。
“皇叔,这东西总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所以朕觉得你还是应该解释一下才是。”澜天霂站出来主持公道了。
“本王说了,本王没有做这些事儿,至于这些东西,本王也不知情,皇上要本王说什么呢?”
澜枭凛的语气冷飕飕的,看着澜天霂的目光也一样。
“皇上,臣以为此事没有这么简单,哪里会有人这么大张旗鼓的害人呢?”陶青竹再次开了口。
他心里清楚是有人要害澜枭凛。
而他们陶家现在是站在澜枭凛这边的,此时再不说话待会儿又有人要拿此做借口了。
“臣也以为此言有理,若是想要害人自然是得悄悄的来,这般明目张胆,确实有怪异。”陶桑绪也说道。
“我说陶大人,你们陶家父子现在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站在某一面了,这有些不公吧。”苏牧勇看不惯父子齐心的样子,开口嘲讽。
陶青竹看了他一眼正要说话,陶桑绪冷不丁的开口。
“我和父亲也是就事论事,哪里就不分青红皂白了?难不成苏将军能证明此事就是王爷所为?”
这话堵得苏牧勇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若再争好像不占道理。
他若不争好像又显得他心虚。
陶青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苏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