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这样,这些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被别人害了。”
他温声细语的安抚着陶桑绪的情绪,生怕他一激动毒发了。
过了好一会儿陶桑绪才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他认真的凝视着蚩月:“我相信你,我一定要解毒,一定要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无论是陶家的责任,还是该对蚩月负起的责任。
见他这么想蚩月终于松了口气。
她是真怕陶桑绪就此自暴自弃了,毕竟这样的毒沾上都是万分痛苦的。
“我看你的武功没有了,而且你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伤,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蚩月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她今日给陶桑绪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许许多多伤痕,有旧的,有新的,还有两处很是严重的刀伤。
陶桑绪笑了一下:“我的经历比起你们简直什么都不算,不过就是遇到了几次麻烦,最后辗转就出现在了波斯国,然后稀里糊涂的就染上了这毒,被人威胁替人试药,再之后就回来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蚩月却很清楚他的经历一定惨痛无比。
因为越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过往越是黑暗。
而且,他也算了解陶桑绪。
若他不是真的遇到了麻烦,真的难以脱身,他一定早就回来了。
他遇见她之后一再的否认自己的身份,除了身上的毒让他自卑之外,更难以让他面对的应该是他的过往。
不过他不愿意说,她自然也不会去多问,哪里有在人家伤口上撒盐的道理。
而且,她也不忍心。
“对了,那些波斯人将你害成这样,你为何不杀了他们?”
陶桑绪给那些人下药时她一直在暗中看着。
她以为陶桑绪是要杀的那些人报仇。
可没想到他只是给那些人的水壶中都下了大剂量的蒙汗药。
“他们虽然害了我,可也是因为他们才把我带回来的,否则,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大夏,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蚩月白了他一眼:“你永远都是这样,经过了这么多事儿还是没变,人家都这么害你了你还想着慈悲心肠,你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