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麻烦。”
“是吗?朕原本也想关心这些,可朕的这些权利不都被皇叔拿走了吗?”澜天霂冷着脸说道。
澜枭凛抬起眼皮看着他:“所以皇上这意思是在怪罪本王了?”
屋子里的气压顿时降了很多,陶桑晚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她此时真的恨不得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可不想面对两个人这样正面的斗争。
过了许久,澜天霂笑了起来,眼神中却是冰冷一片。
他对着澜枭凛行礼:“皇叔言重了,侄儿不敢,只是皇叔帮侄儿将朝中各种琐碎的事情都已经处理了,侄儿无事可做,所以只能来操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陶桑晚对澜天霂最佩服的就是这一点。
好像无论在什么样的境况下他都能隐藏最真实的自己,都能做到忍气吞声。
“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就拿着正事来找皇上了。”
澜枭凛直接将一本册子扔在了桌上。
“皇上看看吧,近来京城中肆虐的失踪案并非普通案子,而是有人残害百姓。”
澜天霂眉头一皱,立马拿起册子看了起来。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发难看。
“这,这训练死士不是律例明令禁止的吗?”
“律例是明令禁止了,可挡不住有些人包藏祸心。”
澜枭凛紧盯着澜天霂,冰冷的眸子中满是审视。
澜天霂的表情有震惊,有怒气,唯独看不到一点点心虚。
“这,此事皇叔可是有了证据?”
“本王能来这里自然是有了证据,而且此事可能同皇室有关,所以本王不得不来和皇上商量。”
澜枭凛仍旧盯着他。
澜天霂诧异的看了一眼澜枭凛:“同皇室有关?这,不大可能吧。”
澜枭凛冷笑了一声:“可不可能皇上心里应该明白。”
说着他也不再看澜天霂,而是看向了陶桑绪。
“陶公子近来查案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陶大人还等着你呢。”
陶桑晚如获大赦,她可不想待在这里。
虽然她不知道澜枭凛为何忽然之间来和澜天霂说了此事,但这二人有关这些的谈话她并不想听的太多。
于是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