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对澜枭凛的意思有些不解。
这边的陶桑晚送走了澜枭凛终于是松了口气。
“小姐,您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呀?”映珠跟着陶桑晚一路上就瞧见陶桑晚不住叹气,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没事儿,就是刚应付完客人有些累。”
澜枭凛真的是这个世上最难应付的客人。
哦,不,现在还有个澜天霂。
这叔侄二人不愧是一家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小姐,您身子不好,自是不能经常劳累的,只可惜来的人是摄政王,奴婢没有资格招待,不然一定帮您拦住他。”
映珠一本正经的说道。
陶桑晚笑了笑,觉得映珠真是心性单纯:“你这小脑袋瓜想的挺好,他可是摄政王,就算是爹娘都不敢拦着他的。”
映珠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样子:“这倒也是,那这会儿王爷走了,奴婢伺候小姐休息吧。”
陶桑晚觉得自己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所以也就应了。
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踏实。
她梦到自己还是沈清枝的时候。
她梦到血淋淋的人把手伸到她面前跟她讨要藏宝图。
她想要躲,可是没有地方躲。
她想大声呼救,却又发不出声音。
“藏宝图在你这里,你快交出来,快交出来呀。”
那些鬼魅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那些鲜血淋漓的双手不停的触碰到她。
挣扎了许久,陶桑晚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惊恐的环顾四周。
还好,只是梦。
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陶桑晚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去重新寻了套衣服换上。
好奇怪,为什么突然会做个这样的梦?
萧惊世说藏宝图在她身上,莫不是真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她该找的都找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呀。
而且奇怪的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没有找到藏宝图,她在沈家也翻了个底朝天,除了那张牛皮纸……
“小姐,您醒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映珠的声音,吓得陶桑晚一激灵。
她稳了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