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遇到这样的事儿,已经是六神无主了。
可陶桑晚非但极快的洗清了自己的嫌疑,还将真正有嫌疑的人找得出来,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陶青竹冷冷的看了苏牧勇一眼:“苏将军,你还有何话要说?”
苏牧勇有些尴尬:“我刚刚也只是怀疑,毕竟皇上的安危要紧。”
陶青竹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是啊,皇上的安危固然重要,可胡乱咬人这个毛病只有疯狗才有。”
听他这么骂自己苏牧勇黑了脸。
可他不占理,也没敢再说什么。
这边澜枭凛盯着那宫女:“是你自己说还是本王找人帮你说?”
宫女吓得整个人瘫在了地上,不住地朝澜枭凛磕头。
“王爷,奴婢冤枉,这件事儿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何要撒谎?”澜枭凛问道。
“奴婢,奴婢怕被人知道会受罚,所以才……”
“怕被人知道什么?说清楚。”澜枭凛不耐烦。
“奴婢这几日染了风寒,昨日夜里吃了药早早的睡了,谁成想一觉就睡到了刚刚,奴婢正想着怎么去告罪,正好遇到了去找人的太监,奴婢见没人发现便乡镇蒙混过关。”
小宫女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不可能呀,今晨咱家点名的时候你在的呀。”清明公公说道。
小宫女慌忙摇头:“不可能的,公公,奴婢真的睡到刚刚才起来,不信您可以去问和奴婢一个院儿的其他人。”
他这么一说,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查证。
结果这一查还真是,她的确是刚刚才起来。
“这就奇了怪了,那早上那人是谁?”清明公公百思不得其解。
早上点名时人是在的,送药也是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澜枭凛的目光看向了陶桑晚:“你可有什么发现?”
陶桑晚摇了摇头也觉得此事蹊跷。
她看到的那个丫鬟的确是这个人啊,这怎么又不是了呢?
忽然她瞥到了丫鬟白净的手臂。
“不对,不是她。”
陶桑晚指着那宫女:“去给皇上送药的丫鬟不是她,那个丫鬟左手手臂内侧有一块儿梅花状的伤疤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