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摄政王和陶家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
“可不是,早上我看见摄政王去陶家接了陶夫人和陶小姐呢。”
大家小声的议论传到陶桑晚的耳朵里。
她顾不得去想澜枭凛这么说的意思,她的视线迅速的在大殿内扫了一圈。
这里的人出除了澜枭凛没有能够利用苏牧勇的,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
陶桑晚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澜天霂的中毒根本就不是被人害的,而是他的苦肉计。
她想要除掉陶家,或者说,他想要借助陶家打压澜枭凛。
联想到今晨皇上特意让澜枭凛去接她,再到传她过去叙话……
这一切看似正常,实际上都是环环相扣。
陶桑晚心底发凉。
本以为只要自己小心些总能避免卷进这些事情里,可现在看来皇上并不打算放过陶家。
苏牧勇面对澜枭凛向着陶桑晚的话并没有半点儿生气,反而冷笑了起来。
“王爷,皇上此时中毒未醒,您在这儿如此偏袒一个有嫌疑的臣子之女,知道的说您和陶家关系好,不知道的可是会妄自猜测您的居心了。”
苏牧勇的话意味深长,澜枭凛自是听懂了。
他笑了笑,终于把视线从陶桑晚身上挪到了苏牧勇身上。
“苏将军这意思是说本王给皇上下毒了?”
澜枭凛的话让大殿里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谁敢平白无故的怀疑澜枭凛。
就算大家心里都知道摄政王和皇上的关系紧张,可也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苏牧勇的本意也只是引大家遐想一番,可没想到被澜枭凛如此直接了当的点了出来,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大殿内的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陶桑晚忽然开了口。
“王爷,臣女自知口说无凭,臣女是可以证明自己没有碰过皇上的药碗的。”
澜枭凛抬了抬眼皮:“你说。”
陶桑晚抬起了自己的手。
“臣女的手上最近出了一些疹子,臣女的母亲为臣女调制了药膏,最近一直在使用,今晨入宫之前臣女也有擦药,这药只要粘在任何地方都是会留下香味,并且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