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最后悬梁自尽了。”
说到最后吴松岳流下了两行热泪。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时鬼迷心窍,何至于最后家破人亡。”
这些年他一直活在悔恨当中,每天晚上不是梦到死去的妻子,就是梦到沈家的人来找他索命。
所以他才在府中为沈家的人立了牌位,在云城中广施善心,为的就是弥补他心中那一点点愧疚。
“所以你后来辞官,举家搬迁,就是因为这些?”
陶桑晚半点都不觉得同情他,只觉得他是自作自受。
吴松岳自嘲的笑了笑:“对,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草民哪里还有心思征战沙场,况且先皇也担心草民将沈家的事情泄露出去,草民自然该离得远远的。”
“那你那些用之不尽的财宝呢?又是从何而来?沈家的藏宝图是不是在你手中?”
面对陶桑晚的问话吴松岳摇了摇头:“不,没有,当时草民的儿子出了那样的事儿,哪里还有心思去考虑藏宝图。至于那些都是先皇的赏赐。”
“先皇的赏赐?”
陶桑晚转头去看澜枭凛,想要向他求证。
澜枭凛摇了摇头:“本王从未听过此事。”
“确实,不光王爷,朝中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儿,与其说是赏赐,倒不如说是封口费,先皇当时处置了沈家在朝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若再让人知道是因藏宝图,那失的就是皇家颜面了,所以给的这些也是让草民谨记。”
说着他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窄窄的盒子递了过来。
“若是二位不信也可看看这个,这里面有先皇曾传给草民的密信,还有离开时先皇赏赐的单子,上面还是有龙印在的。”
陶桑晚接过递给了澜枭凛。
澜枭凛看了看对陶桑晚点了点头:“是真的。”
“吴松岳,你因一己私心陷害他人,你可认罪?”陶桑晚硬邦邦的问出了这句话。
吴松岳重重的磕头:“草民认罪。”
至此,沈家的案子算是真相大白了。
然而,藏宝图却依然不知所踪。
“这藏宝图没有找到,少卿打算回去如何同皇上交差呢?”澜枭凛问道。
陶桑晚其实也正在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