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作为男人这很正常,但他就是没来由的生气。
难不成,他真的是断袖?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吓得澜枭凛险些忘了运功。
还好他及时反应了过来落在了地上。
不,他不是断袖,只是陶桑绪过于熟悉,总是让他想到那晚的那个人。
那晚的人究竟是谁?
他几乎将京城翻过来的,可唯一让他觉得相似的只有陶桑绪和陶桑晚……
清晨,皇宫的大殿上户部在禀报今年的汇总,澜天霂也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的提点建议。
澜枭凛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摆着那张冰块脸,没有人敢正视他。
“众位爱卿可还有事启奏?”澜天霂问道。
满朝文武没有人说话,表示没有事了。
“既然如此,那便退朝,大理寺卿留一下。”
澜天霂大声宣布,顿时众人跪下磕头恭送皇上。
陶青竹看了一眼陶桑晚:“桑绪,你……”
“爹,你先回去吧,想来皇上找我应当是为了案子的事儿,没个长短的。”
这几日澜天霂都没单独找他了,今日肯定是要问案子的进展。
陶青竹点了点头:“万事小心。”
陶桑晚跟着引路的公公到了御书房。
“臣见过皇上。”
陶桑晚行了礼澜天霂许久没有发话,而是盯着他看。
看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声音让她起来。
“绪哥近来都在忙什么?”澜天霂的语气有些冷。
“回皇上,微臣近来都在调查沈家的案子。”
陶桑晚琢磨着自己又是哪里惹到澜天霂了。
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问话。
“那案子查的如何了,同朕说说吧。”皇帝的架子摆的十足十。
“已经有些线索了,经过微臣的调查,发现当年的案子还牵扯到一个人。”陶桑晚如实以告。
“哦,什么人?”澜天霂问道。
陶桑晚便将自己查到吴松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皇上,根据臣的了解,这个吴松岳在请辞之后曾去过一次江南,而那时的沈家已经覆灭,虽不知他去做什么了,但臣觉得他和此事也是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