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天霂自顾自的念叨了两句,转头看向了陶桑晚:“绪哥,你妹妹的病怎么样了?”
“多谢皇上关心,臣妹的病是顽疾,总是反复,前些日子舟车劳顿有些发作,所以还在休息。”陶桑晚应道。
澜天霂又叹了口气:“朕听太医也说了,陶小姐的病确实是严重的,朕本来还想见见她呢,听说她和绪哥长得很像,那也必然是个标准的美人儿。”
“皇上谬赞了。”
陶桑晚既不认同也不反驳。
澜天霂撇了撇嘴:“绪哥,你现在怎么如同个木头人一样,说话都一套一套的,朕不喜欢。”
“皇上说笑了,臣说话一直是如此。”
“朕说你你还不承认。”
澜天霂冲陶桑晚翻了个白眼。
忽然,他起身坐到了陶桑晚身边的凳子上。
陶桑晚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躲开。
可她忍住了。
这会儿要是挪开势必会惹怒澜天霂,到时候又是麻烦。
然而尽管她是很细微的动作,还是引起了澜天霂的注意。
澜天霂的眸中闪过一抹暗色,随即恢复了正常。
“绪哥,朕和你呆惯了,这一走朕还不习惯,而且你和朕的关系也越来越远,朕不想这样,想一直和你像以前一样亲密。”
“皇上多虑了,臣一直都是大夏的人,会一直效忠大夏。”
她好不容易从太傅的身份脱出去,可不想再回来。
而且她现在的情况也不能再回来了。
澜天霂扁着嘴:“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可朕的感觉不会出错,你就是太刻板的守规矩了,嗯……”
他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量。
“绪哥,你说朕要是纳你妹妹为妃,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就不会同朕如此生疏了,对不对?”
陶桑晚心中一惊。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衣袖下的手缓缓的攥紧,面上不动声色:“皇上说笑了,臣妹身子不适,无法进宫伴驾的。”
“无妨啊,皇宫里有的是药,可以好好的给她调养调养,总会好的,而且是绪哥的妹妹,朕不会嫌弃的。”
澜天霂笑嘻嘻的说着。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