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皇上可是遇刺了?”
澜天霂抬起头,眼里有几分委屈:“绪哥此刻才想起朕还遇刺之事?”
桑晚微愣,没想到他注意的是这个,她薄唇微抿:“见皇上安好,一时只关心中毒之事,便没来得及思考遇刺。”
“唉,罢了罢了。”澜天霂看着这帐幔:“适才之事,明淮查实,乃江南叛党所为。”
桑晚手心紧了紧,现在提到江南,她心里就有些怪异。
澜天霂思绪飘远:“十多年前,江南叛党盘踞一方,民不聊生,本是富硕民安之地,却因知府贪得无厌,结于金国,若不是皇叔平定,这江南可能不保咯。”
“现在江南还有余党,隐于江湖,虎视眈眈,扬言要替知府讨回公道。”
“朕查阅过那桩血案,却也属实,皇叔现在不管此事,只剩朕焦头烂额。”
他看向陶桑绪:“绪哥,此事该如何是好啊?”
桑晚压抑着内心想咆哮的冲动,那些打着沈家旗号的人不知好坏,但是,沈家真的是冤枉的。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重新投胎还在这个朝代,但是她有以前的记忆,就忘不掉那些血案。
她要平反,可是她只有一己之力,又不想连累此生父母。
她听着澜天霂的话:“此事微臣也不知如何评判,全凭皇上做主。”
澜天霂抬着头,他的眼神穿过帐幔,落在顶梁柱上:“若是朕想把此事交于绪哥查清呢?”
桑晚心思沉了沉,不知他是试探还是真的想让她帮忙。
但是不管是什么,她都没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皇上之旨,臣谨遵皇命。”
“好!!”
澜天霂看着他:“那此事,朕便给太傅权利调查,明日早朝,朕会宣布此事。”
他脸上露出笑意:“那就劳烦绪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