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修说话的谢鸣裕看到他的动静,继续说道。
“那地道里一大一小的骨头,其实是那老光棍的媳妇和孩子。”
“不是带着孩子跳河淹死?”谢鸣修道。
村里人说那老光棍当时说是他媳妇受不了生活的苦,带着孩子跳河了。
那时候两个人的尸体也没捞上来,当时河水湍急,大家都以为是被冲走了。
“不是。”谢鸣裕继续说道,“公安问他原因,他说是和别人偷情被他媳妇发现,他媳妇要举报,就被他害了。”
“这种人就该死!”谢鸣裕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但是语气能听出来有些咬牙切齿。
谢鸣修也点头表示赞同自己二弟说的话。
“公安抓他的时候,他没说自己有神经病这回事?”
谢鸣修记得这人每次犯事要被带走的时候,都拿自己是神经病脑子有问题来找借口。
“他敢那么说,老娘就打掉她的牙。”陈怀香刚出来就听到自己大儿子的话,恼怒的说道。
谢鸣裕勾唇一笑,无奈的对自己大哥说道,“大哥你当时没在不知道。”
“咱娘把他打的一脸血,当时喊得嗓子都没声了,趴在地上求咱娘下手轻点。”
陈怀香此时也放下手里的东西,两手叉腰愤愤地说着他那时候的事情。
“要不是公安来得早,老娘把他打死!”
谢鸣裕看着自己的老娘,默默的对谢鸣修说,“当时那光棍说宁愿跟公安去局子里吃枪子,也不愿意在咱娘的手底下挨打。”
谢鸣修听他娘讲的起劲,也不好出声打断,在心里感叹着他娘还是以前的他娘。
……
一大早,谢家的人全部起床。
谢鸣修和夏淑月带着呦呦出来,就看到他的儿子们各个规矩的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
谢礼尧说道,“爹,娘我们和你们一起去医院看三叔。”
谢鸣裕此时也从房间出来,还有陈怀香和谢文东。
谢鸣修看着一大家子人,一趟牛车也拉不完他们一家子,人太多了。
“我们家人多,一次性去不了那么多人。”
“你们和爷奶在家,我和你们娘,还有呦呦跟你们二叔去就行。”
“啊?”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