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舍王当真是如传言一般冷漠无情啊!”
楼初杨阴阳怪气的说着,见楼月白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模样,并没有因他的话有太多的反应,便又缓缓开口道:
“欲加之罪?难道芜城的部署不是你亲自布置的吗?难道芜城被攻破又是假的吗?”
“楼月白,朕因你是朕的亲兄弟,加之父皇生前对你颇为偏爱,所以对你犯下的错多次无视一忍再忍。甚至你屡次不将朕的命令放在眼里,朕也未曾治罪于你!”
“可如今你犯下如此大错,就算为了那数千人的性命,朕却不得不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楼初阳越说脸上的愤慨越明显,可那阴鸷的眼底的光芒就越兴奋,终于让他找到机会了!
只要拿到楼月白手中的兵权,这月夕还不是随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会有人压在他的头上了!
闻言,殿内似乎更寂静了些,无数目光落在楼月白的身上,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那本该盛怒反抗的男人却笑了。
苍白的薄唇扬起,湿漉漉的墨发散落在他的耳鬓,他眼底如浩瀚深渊,任天下苍生也不能窥得其中一二情绪。
浓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讽意,他问:
“陛下,想要臣给天下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楼初阳眼眸眯起,虽然楼月白表现得很是平静,可他偏偏不信楼月白能找到逆转乾坤的办法。
他冷哼一声,“交出定北军的兵权,从今日起闭门思过,无旨不得擅离京城!”
朝中顿时唏嘘一片,陛下这便是要将没收定舍王的兵权,并且收回兵权还要将他软禁在京城的意思了!
这样一来,无论是谁看向楼月白的目光都变成了同情。
一个没有兵权,又不得当今圣上看重的武将,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以后在朝中毫无威慑之力不说,最终要杀要剐,还不是由圣上说了算!
“陛下,定北军一直是定舍王率领,如此怕是会军心不稳!”
有武将犹豫之后不顾身边好友的拉扯站了出来,坚定的看着龙椅上年轻的帝王。
已经长满了皱纹的脸上满是不赞同。
定北军的所有部署都是楼月白和他的心腹一同安排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