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阁跳舞作回报,那之后白岑改名玉岑,在玉人阁跳了两年的舞。
周莘听到这里,毫不掩饰的笑了,“原来这竟是玉人阁的传统,不知这阁里多少姑娘都是你这句话坑过来的。”
玉无心大方回她,“我只对两个人说过,一个是你阿娘,一个是你。”
她紫眸生辉,谈论起过往都是兴致,“玉岑是天生的舞姬,我一眼便看出来了,她登台之后,半阙燕台春,引的鲁公都要不远万里来樊阳只为看她一舞。”
“我从没看见阿娘跳舞,也都不知道那些过去。”
人生真的太短,周莘想到这里不免怅然,白岑和她的母女情也不过短短十六年,她才懂事,还有好多不知道的事,可是再也没有人教她了。
周莘撑手托腮坐在台阶上,忍不住想起白岑,想起她说的那些话,没什么气力道:“我以前觉得阿娘好看,阿娘说樊阳玉人阁,多的是比她还要好看的人,让我有机会来看看,直到我见到青绾和玉娘你,才觉得阿娘从不骗我。”
玉无心撩开长发坐在周莘身侧,嘴角带着笑意,话里却满是揶揄,“小嘴倒是挺会说,玉岑养你倒是养的不错,不过还是得攥在我手心儿里。”
周莘神色一凝,随即大笑起来,眉目间还颇为得意,“听闻玉娘无论是调教人,还是通九国近况,都从未失过手,没想到如今却折在我这里。”
玉无心嘴角含笑,眼里浮现方才周莘舞剑时的干净利落,一招一式都透着飒气,她纵横世间百年,周莘究竟是朽木还是璞玉,她一眼就能看透,什么折在她手里,分明是她捡了大便宜。
玉无心不提,只叫她这几日照旧练舞,等她登了台,她想要的消息和白岑的过去,都一一说给她听。
两人各自回房时,夜已渐深,周莘倒是累的很早睡了,只是玉无心久久不能入眠,她立在窗前,月色中一只墨色乌鸦落在窗台上,几声鸦鸣玉无心则已明白,等墨鸦飞身而去,玉无心才关了窗台。
周莘照旧练了几日,舞艺没提高多少,剑术进步神速,这舞步叫她练起剑来如手中挽花一般顺畅。
等到将所有力量融进剑里,她仿若与剑融为一体,练及此周莘通身畅快。
一日傍晚玉沁亲自送了柄长剑过来,剑鞘描金,剑柄纹路细密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