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侯府位于城南,与靖国王宫遥相呼应。在地图上。以这两点做一条直线,正好将邯郸城一分为二。
太安侯年约四十,国字脸,正值壮年。生活极其规律,从不因自己的身份,失去自律。
今日一早,太安侯如常到了演武场习武,这是多年不变的习惯。尽兴之后,太安侯刚一出演武场,便见到自家的大总管常漫天。
常漫天与太安侯岁数相仿,习性也相仿,甚至走路的姿势都相仿。所以人称小太安侯。
“侯爷。”常漫天躬身道:“韩上官派人过来了,说有要事禀告。不过他自己腿被打折了,自己过不来,要侯爷派人过去。”
太安侯笑了:“这个韩上官,能有什么要事禀报。你安排人去看看吧。是被谁打的?”
“这个要去看了才知道。”常漫天道。
“宫里现在什么情况?”太安侯边走边问。
常漫天微笑道:“王妃的病情越发的重了。对于王妃来说,能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成为太子,是此生最大的心愿了。”
太安侯道:“也不能操之过急。对了,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前日午后回来,便没再出太子府。昨日去了王宫两次,但都没有进去。午时在一家小酒馆吃饭,一个人。其余时间都在太子府。”
太安侯点点头:“一举一动都要监视。”
常漫天应诺,正欲离开。太安侯忽又问道:“昨日是韩上官当值吗?”
常漫天思索道:“前日才见过韩上官,昨日不是他当值。”
太安侯道:“那便好。若是韩上官当值,不让太子进宫。只怕我这位王兄会有想法。”
“侯爷是担心韩上官一事与太子有关?”常漫天道:“属下亲自去看看韩上官。谅那位太子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不要小瞧了那小子。天资聪慧,大智若愚。”太安侯认真道:“何况废太子事关重大,小心鱼死网破。”
“谨记侯爷教诲。”常漫天告退,去看望韩上官了。
太安侯立于院中,望向正北方向,眼中光芒闪烁。
赵玉宝从早上起来找不到官印的那一刻开始,心中无比烦躁。一早醒来看到第一缕阳光时,赵玉宝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昨日军营中的不快已抛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