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势碰撞到一起。
‘砰’一声巨响,李不悔停下脚步,身体微晃。同时木椅已破碎,木屑四散飞出。
王冲身体一松,大口喘着粗气,有些骇然的看向李不悔。
“阁下是何方高人?”李不悔骇然地望向络腮胡。
络腮胡伸出拇指赞道:“好一个君子剑,有些名堂。”
“阁下以一把木椅,随意一掷,便能破了我的护身剑势,李不悔佩服佩服!”李不悔施礼道。
“哈哈。”络腮胡大笑道:“天下恐怕没人能随意扔一把木椅,便能破了君子剑的护身剑势。君子剑李不悔,剑术上还是不错的。”
李不悔追问道:“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络腮胡哈哈大笑:“络腮胡。”
“阁下既不愿告知真名,李某也不强求。只是我学宫之事,阁下定要插手吗?”李不悔道。
“为何阻你,难道你真不知道吗?”络腮胡厉声道:“这位小兄弟何罪之有?你学宫声誉受损,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便是,难道欺负了别人,自己的声誉便能回来不成?”
李不悔闻言,脸色有些发白。
络腮胡继续斥道:“你那是狗屁道理!臭不可闻!”
李不悔脸色煞白,手中长剑微微颤动。恨不得立时出手,但这络腮胡武功深不可测,自己贸然而上怕也是自取其辱。
李不悔思量半响,沉声道:“李不悔的道理不对,还有家师的道理。他日定要再讨教讨教。”
络腮胡脸色一沉,厉声道:“你以为天下人都怕了学宫吗?”
李不悔再不言语,脸色铁青,拧身便走。姜墨尘见状,紧随其后,学宫诸人灰溜溜走了。
赵昱拍手大笑:“原来这便是君子剑的道理,果然狗屁不通!”
李不悔脚下踉跄,走的快了些。
赵昱不再理会,扭头见王冲脸色不好,忙问道:“王冲,你怎么样?”
“莫要破了心境便是。”络腮胡不知何时到了两人近前,冲王冲说道。又看向赵昱:“小子不错,难得碰到个敢讲道理的人。”
两人连忙起身施礼道谢。
赵昱邀请道:“前辈,可否请您共饮一杯?”
络腮胡摸了摸胡须:“没有安身之地了,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