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有贼心没贼胆啊。
外面的人很难从里面打探消息,外面的消息却源源不断的送进了里面。
“主子,马场里的人已经都处理掉了。只是没有机会截获信鸟,那鸟儿飞上空中就跟普通的麻雀一样。”
“这事儿不急,天医回来没有?”
“回大王话,奴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了,应该是从大殿那边回来的。”
“大殿?现在还在议事,去看看大王爷回来了没有。”那人冲着虚空吩咐到。
“王,大王爷求见。”御书房外传来阉人的禀报声,差不多同一时间大王爷就来了。
“传进来。”
“父王万安,儿子刚才见过天医。有一点想法想跟父王说说。”大王爷斟酌着说到,天医从外面回来借口说大王服用了丹药,行药期间不宜被人打扰。就先见了大王爷,这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大王还猜疑不断,见面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从来没从大王爷的口中转述过天医的话,但两个人也都事先统一了口径,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谁都想不到天医已经站到了大王爷那一边。
“有什么想法你就说,王把宫里的主事权交给了你。就是对你的信任,只要是对王城有利的事儿我们父子俩永远都是站在一边的。”慕容大王看着面相比自己还要苍老的大儿子,口是心非的说到。
这爷俩看上去还真的很像,差不多一样的眉眼薄唇,一点福相都没有。做爹的脸上刮的青须须的,做儿子的倒是留着胡须。站在一起远远的看过去,还真的难分出谁是爹谁是儿。
此时大王爷露出一丝冷笑,说父子在慕容王城里就是一个天大的讽刺。爹的眼睛里从来就没有儿子的位置,儿子的心里从来也就没有爹。住在王宫之外的儿子都不允许称呼一声父王。自己被委以王城主事的重任,也并不是父王对自己有多么信任。只是因为自己最大,顺理成章也堵住了那几个兄弟的嘴巴。
自己的权利也仅是完美的传达大王的心思。没有事情的时候,自己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有了事情自己就是那个替死的鬼。住在王宫里看似风光无限,修炼最好的本事,就是怎么迎合大王的口味。私下里修筑防御工事,在被推出去背锅的时候能够全身而退。成功的笼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