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好过。”
银霄迷茫里带着震惊,然后往后仰:“你误会了什么?”
齐屿轻而易举地把人抱到腿上坐好,把脸凑到银霄耳边:“阿霄,怎么还耍赖?”
要命的距离!
齐屿用手指给他理着头发:“头发长长了些,这么软,发尾还打卷,耳朵碰不得?嗯?你是不是喜欢这样?”
“呃!”
银霄脸和脖子全红了,耳垂被反复允吸。
等再被放开的时候,银霄全身都乱糟糟的,他愤愤地理好衣襟,喝着茶水平复呼吸。
齐屿手腕内侧带着一个愤怒的小牙印,盖在袖子里,他心情很好地坐在外间听白九汇报情况。
白九低着头快速地把事情说了:“王都那边传来消息,李崇义病死了,他的儿子因出言不逊被免职,太后的弟弟郭隆上任朱阁主事。郭隆有个外甥,就是之前鹰房主事那个,被我们上回敲掉了。”
齐屿习惯性摸出那枚玉佩摩挲:“皇上看来要被压一头了,显爻那边怎么样。”
白九侧身朝门外喊了一声:“小伍进来。”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圆脸的少年,看着年纪不大。他规矩地朝齐屿行了一礼:“主子。”
齐屿问他:“跟着去了七天了,都查到什么?”
卫小伍回:“我们到那边的时候他们有个皇子刚好死了!然后他们城里戒严了好几天。”
齐屿手上一顿,问:“死的是谁?怎么死的?”
卫小伍回道:“死的是第二个皇子,听说是喝酒喝多了死的,肯定很可疑,这个皇子据说不怎么喜欢饮酒。反正那个时候大皇子巴图尔和三皇子齐哈格两边闹得不可开交,都说是对方弄死二皇子的。”
白九听着突然问:“那个三皇子的母亲是庆阳郡主,你看她儿子怎么样?”
小伍想了一下:“长得很斯文,颇有心机,据说他总是收罗人才,到处放低身段做贤主。”
白九若有所思:“二皇子突然爆死,现在只有三皇子可以和巴图尔抢王位了。”
小伍突然又说:“哦,我还查到,那个三皇子暗中找一种叫离魂草的东西。”
齐屿淡淡开口:“看来我们怀疑错了人,居然是他有这份雄心。”
小伍愤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