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院里面看,然后在一棵桃花树下看见一个小孩子,我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小孩,比皇宫里的小公主还好看,他坐着一动不动,桃花瓣落在他眼睫上他也不眨眼。后来我兄长来找我,我就被带回去了。”
“三个多月前,我再次见到你,才想起来这段经历,派人去查。你父亲应该是在那次寿宴后就把你送走了,那年秋天林家就被抄了,你不在族谱上所以逃过一劫。被送养到你祖母的娘家,用了假名,据灰隼调查称,称作是他家一个生重病的外孙。没人见过,常年关在院内。”
齐屿用手指触碰那弯曲的眼睫。银霄眼皮不受控制眨了一下。
他静静地听着,难道这具身体之前就是一个行尸走肉?
齐屿见他沉思,突然说:“假的我也很喜欢。”
……银霄迷茫地问:“什么。”
然后他反应过来,亮出猫爪子就要扇过去。
被捉住双手然后一个天旋地转,他双手被按在头顶,被人欺压在软榻上。
银霄:“………”
齐屿虚压着他,低下头看他,在银霄愤怒的眼神里轻笑了一下说:“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想干什么,还敢上我的马车,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他突然停下话俯身,在那只已经泛红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喜欢?”
这两个字是咬着耳朵说的,这要命的低沉男音!
银霄几乎就是立刻被刺激得头脑空白,脸忍不住先红了,然后蔓延到脖子上。齐屿欣赏了一下这片桃红,又吻了下去,这次是极尽温柔地舔吻。
银霄的双手被放开了,但也是徒劳地揪住自己的衣袖,他被吻得迷茫:他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七了,为什么还能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要命的是齐屿恰好是他喜欢的类型,高大俊美,有好听的低嗓。还是说当他知道原来的“他”只是一具空壳后开始沾沾自喜?
也妄想重新开始,得到一个新的人生?
他配吗?他只是一个病死的怨鬼。一个占鹊巢的鸠。
想到这里,他眼神渐渐空白。
齐屿仔细看着他的眼睛问:“你为什么害怕?你害怕什么?”
银霄瞳孔缩了一下,视线回到眼前这张脸上。
齐屿很好看,他常常神情冷峻,让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