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就去大堂找昨天见过的程言,接下来就是和各位医师医徒见面,也见到了文元的堂兄,问了好,去档房记档。
这简直跟现代的入职程序一模一样。不过银霄捏着毛笔在纸上写下自己早就背好的身份信息时,默默捂住了脸,他昨天晚上练了很久的毛笔字,结果不尽如人意。
档房老先生捏着那张纸,不可置信地看了银霄一眼,又看了他的字一眼,再看一眼那张脸。大概是震惊于他表里不一到如此天差地别,长相有多惊人,这一手的字就有多惊人。
老先生直皱眉,看得出他是极力忍着才没把那张纸撕了。银霄尴尬陪着笑,忐忑地看着他。
老先生捏着笔把银霄的信息写到医堂吏录里面,银霄,丁,始宁三十一年二月二十日生人,原籍永嘉县桥北镇父银溪母赵兰兰祖父银乔。
程言今日在堂内坐诊,一同的还有三位医师,堂内用屏风隔出几个独立空间,来看诊的都是兵营的将士,各个五大三粗,鲜少有见过身材矮小的男性,阿泉都比银霄高小半头,银霄前世有一米八,现在的身高他自己估计了一下,可能都不到一米七。说不崩溃都是假的,穷,长得嫩,年纪小,又矮。
程言安排银霄坐在他旁边“实习”这院长人很好,居然亲自带实习生,银霄安安静静的坐在后面。却不想引起了太多关注,那些士兵哪里见过这等相貌的人,个个眼睛都直了。银霄被看得已经麻木了,也学会了面无表情。
一早上的看诊就这么在窃窃私语里结束了,士兵们看的多半是吃得不消化,吃坏了肚子,操练拉伤,被毒虫咬伤,这类小毛病。银霄简直回到了自己在医院坐诊的感受,乱哄哄的,士兵基数大,每天能来百十号人。银霄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这边的短板,以前他都是开西药的,传统的中草药他不在行,更何况这边的中草药很多都和原来的世界有出入。
这几乎是另一个专业,药理学他多学的西药,在这边,他估计得重新开始。午饭的时候他跟程言表示要拜师,目前他开药能力实在不能达到他们这边医师的水平。
程言拿着筷子思索了一下说:“论草药的了解,我并不是堂内最高明的,或许我可以问一下我师伯愿不愿意收你。”银霄诚恳地道谢。
……
第二天,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