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妮妮震惊地看着五叶，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小松鼠。
五叶继续解释道：“刚进来的时候，海水是透明的，只是底下有黑色的礁石，还浮着海藻，看着不太明显；后来我们离开，海水就变黑色了。”
两人同时沉默，看似都在思考些什么。
唐妮妮又想到什么，问着：“那，那位先生的死亡和海水颜色有关系吗？”她好像一瞬间确实瞥见海水是透明的。
系统规则那么多，刚出来都不太熟悉，哪有工夫去注意海水的变化。
五叶脸色古怪一瞬，“可能吧。”这话确实没错，是要先有海水变化他才能操控鬼，不然鬼都没有他使唤谁？
他又问道：“你们认识？”
见唐妮妮摇摇头，他悄悄松了口气。万一认识，这可就出了个大乌龙。
两人又是相顾无言，半晌，唐妮妮再次问道：“五哥，你的直播间有弹幕了吗？”
五叶：“？？？”这又是什么东西？我不过就几百年没来而已，老爹已经把无限世界进化得这么先进了？
见五叶再次怔住，唐妮妮心里有个不太妙的猜测，她试探着问道：“五哥……你该不会是新人吧？”
这表现不太像啊，看着很老练，高深莫测跟绝世大佬一模一样。
什么都不知道的五叶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即使他几百年前来过。
“天呐！”唐妮妮惊呼一声，惹得五叶抬头望去，“这个副本难度应该不小，开局就死了人，居然会分新手进来！”
五叶：“……”实不相瞒，本来注意点的话，大概率是不会死的。
她神色不定，最终还是咬咬牙，看向五叶的眼神真诚得不行：“五哥，我也过了好几关了，到时候我来帮你！”一副大姐头的样子。
她伸出左手，手腕处有一个黑色圆圈，她拿右手抚上去，瞬间成百上千条弹幕从她的视线里划过，当然，大部分都是些屁话：
【233333】
【这副本看起来难度挺高啊！】
【开局死人，啧啧，有的玩儿了！】
【小妹妹不要跟陌生男人进房间啊喂！】
【这小哥好帅啊！斯哈斯哈~】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