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捂着嘴低声道:“看了吧,女人生气连长辈都要骂的。小伙子,你路还长,慢慢学吧!”说完拍了拍我的肩头。
怎么马道长说话也这么云里雾里了,我实在是不懂他们什么意思。
县长的私事听起来除了有点触及道德底线以外,并没有跟教堂有关的信息。但是马道长偏偏坚持让我和李如雪晚上去县长家偷看。
一是偷看这种行为不太好,要是被抓到了是要进派出所的。二是我觉得偷看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不太赞同这个办法。
可是马道长却恨铁不成钢的敲敲我的脑袋,“你怎么不懂呢!你想想,县长的原配老婆死了,那尸体呢,为什么没有举办葬礼?而且新娶的那个一来就怀孕了,说白了跟孩子也算是有联系。干咱们这行的,宁可错判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可疑的线索。就是要草木皆兵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