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天赋过人，这些暗桩埋得都很有水准，每个哨位上的人选也都是可圈可点的。
给王河印象最深的是那个杂货铺的李多福，这个五十七岁的老人真是成精了，在他的每日的报告里总能寻到些有用的信息。这业务也太有水平了，就仅仅培训了三天而已啊。王河心想接手国土安全处工作后，第一个要审查的就是这个李多福，搞不好这老头的经历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路小北对外围情报人员的使用，一般是没经过什么太严格的审查的，条件也不允许她这样做，说到底她也没有那个能力，总不得每个来上班的人你都要上刑拷问吧。
这个前护士采用的办法就是让外围的情报人员都只和上线单线联系，彼此都不知道附近同事的存在，他们提交上来的报告也许就把自己的同事给写进去了。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不仅仅是收集对手的情报，也是在监视自己的同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些人是自己的同事而已。
这也算是门外汉能想出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吧，王河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