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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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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十九——王爷“醋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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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自请从军,也是用性命生死博个扬眉吐气,用实际行动证明传言不实,这说来容易,却不是普通人敢于实际。”

    王爷自顾饮茶,神情仍然沉肃。

    “虽说得封勇毅候是因设计挑间,可倘若杜颂不经战场拼杀,席志又怎会信任采纳他的计策,短短几年就能获得上\/将重用,可不是因为王爷背后提携,确是杜颂自己本事。”

    这就更没道理反驳了。

    王妃莞尔一笑,替王爷一口饮干的茶盏再次斟满:“这些也还罢了,关键是我冷眼看来,难得的是他对晓晓这份心意,眼下旁人看来,圣上对魏氏一党重用信任,那魏大郎与张三郎时常受诏入宫,亲近足见,两人对晓晓口出不敬,杜颂就敢以生死为赌,显然置将来荣华不顾,他可是出生入死才得来的爵位,若非不是出自真心,又怎会这般冲动行事。”

    这回北原国灭,杜颂的功劳显而易见,事实证明他的确智勇多谋,圣上“显明”对辅政王多有忌惮,但凡杜颂有那权衡利弊之心,行事也不会这般绝决,可看看他又是罚跪又是被驱,依然大方磊落,甚至不曾来王府邀功,就这一事,让王妃对勇毅候好感倍增。

    眼下风波暗涌,那些见风使舵之人无不默默观望,小心谨慎疏远楚王府,要说辅政王显赫多年这回是处于艰险之境也是显然情势,荣华富贵时那些阿谀逢迎者王妃理当不以为然,唯甘愿患难与共才应珍惜。

    关于以上种种,辅政王其实也心知肚明,并非他瞧不上杜颂,实在是将晓晓视若掌珠,认为天下男儿都配不上自家宝贝罢了。

    于是挑刺:“王妃别忘了杜颂也是家中长子,上头又有一双不慈的父母。”

    王妃扶额:“怎么,王爷还怕晓晓会受屈,以她的脾性,难不成会任由公婆欺压不成?再说勇毅候的手段本事,还护不住妻儿?”

    “我看他颇有些愚孝,魏氏就不说了,临淄候到底是他父亲。”王爷这回显然理屈词穷了。

    旖景哭笑不得,临淄候就是有目共睹的窝囊无能欺弱惧强,她家女儿是一国公主,亲王之女,外家亲朋无不显赫,就算给临淄候夫妇一百个胆儿,也不敢端起公婆的架子做威做福,更别说杜颂也压根不是愚孝之徒,只不过懒怠与魏氏一个妇人计较罢了,更没将空头爵位放在眼里,好男儿,理当发奋自强,若是只想着承蒙家族恩荫而沦于阴谋诡术,王妃又哪愿意让宝贝女儿下嫁。

    “此事议定过早,我还得仔细考较,杜颂到底是嫡长子,如今也有爵位,他若不愿只有一妻,或是存着那枝叶繁茂的想法,就算他再有勇智,我也不愿让晓晓受屈。”

    好吧,王爷总算是愿意考较了,旖景倒也不愿紧逼。

    而不管天子意下如何,在热河怎么留连消沉,出兵西廷之事还是在参政亲王以及内阁决议之下,获太后许可而正式颁令,席志再度为领将出征,杜颂也做为副将随同,西梁王亲率十十万大军对西廷发动总攻,有席志先锋军助势,两国联军一举攻破西廷。

    自十国分据以来,迅速强盛曾经严重威胁华夏权域的北原蛮族彻底沦灭,其诸多部盟降服,少部份流亡莾原,再难成势。

    而连续十余年的战火总算彻底平息,普天同庆万众称贺之际,皇室当然要大宴臣公,贺此征战大捷。

    席志这位新晋靖北公推托留于京都任禁军一部统领之职,自请再赴归化,领驻防及新域治理事,勇毅候杜颂却欣然奉令,就此成为卫国公下属京卫同知。

    这看似理所当然的两个任命,却让魏氏一党咬牙切齿,一众肖小笃信席、杜二人为辅政王死忠,于是拟定阴谋,打算借这两者开刀,剑指辅政王,力图挑唆天子痛下决心铲除忌惮,当君权稳固,他们便能权倾一世。

    国庆宴典,就是阴谋策动之时。

    再说卫昭,也正自心事忡忡,一方面她也感觉到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暗流汹涌似有难以摁捺之势,说不定转眼就要恶浪滔天,另一方面,不仅太后屡屡追问她的姻缘,竭力撮合她与薛三郎的好事,便是母亲卫夫人,这段时间常常淌眼抹泪的劝说:“你这孩子,真是让我操碎了心,过去之事我也懒怠再提,只如今,可不能再任性,难道真要终老宫廷?薛三郎虽并非太好,总归不及旧族著姓清贵,好在还算诗书门第,你到这年龄,也不能再挑拣……”

    诸如这类的话,卫昭实在烦不胜烦,越是事到临头当有决断,却越觉不甘不愿。

    听说席志将往归化,凡驻防以及所辖城池法令安民等政由其主持负责,卫昭是真想随同前往,也好亲眼目睹谏策上的那些律令税政在新域怎么推广施行,若此生有那机会参与民政之务经历百废待兴,也算再无遗憾,岂不比困于后宅只知奉上教子有趣。

    她更加期待的是,归化那片广袤之境,那个愿意满足她的“野心”,而不是将她困于后宅的人。

    可当年郁怀不解的少年已经不是宫廷禁卫,做为外臣,她与他再难好比那时一般促膝长谈。

    也许,他已经忘记临别之辞,而她,又该怎么开口。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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