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越活越有韵味的闵玉仪,秦蔺嘉兰恨不能逃避,明明这个女人才是寡廉鲜耻之人,她居然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狼狈。
“闵总,坐!”秦蔺嘉兰跟闵玉仪说。
以前秦蔺嘉兰见到闵玉仪尖酸刻薄,这些年闵玉仪认真工作了,秦永年也搭上了陈雅茹,而秦蔺嘉兰这个秦太太也只剩下了一个名头,再见面没有针锋相对,不过是擦肩而过。
“秦太,请节哀。”
秦蔺嘉兰哼笑一声:“明人不说暗话,你认为我会有哀?”
这不是场面话吗?秦蔺嘉兰还是秦蔺嘉兰。
闵玉仪从包里拿出烟:“不介意我抽一支?”
“给我也来一支。”
闵玉仪把烟盒递给秦蔺嘉兰,给秦蔺嘉兰点了烟,也点上自己的烟。从来都没想过她们俩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抽烟的时候。
秦蔺嘉兰抽了一口烟:“闵总是来说弘熙的事吗?弘熙还不是当务之急,他融资进入股市的钱,已经被打爆了。”
“弘熙的事情处理了,你也能去掉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刚才庄小姐和容先生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他们愿意以今日收盘价格溢价20购入弘熙的股份。”
“就是我这个不懂的人,也知道外头说的话,股市不知道要跌到什么程度,这个时候来买?还是溢价购入,而且是我们秦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
闵玉仪笑着说:“庄小姐说弘熙的价值她懂,而且现在已经跌到八块多,风险已经释放,就算再跌一半,她也有信心弘熙终究会起来。弘熙是秦太太父兄一手创立的公司,秦太太不想破产清算吧?”
秦蔺嘉兰这个时候理解了当初邹壁君就算是背上一身债,也要保住服装厂的心境。
&n bsp;“弘熙这么多年都是我在打理。你应当有信心。”
“这个时候出售了弘熙,我也可以缓过一口气来。多谢!”秦蔺嘉兰笑,“帮我谢谢庄小姐和容先生。”
闵玉仪抽完一支烟:“这么多年,我一直欠你一句道歉。虽然,口头上的道歉,无法弥补你受过的伤害,但是我依然想要跟你说一声,抱歉!我不该介入你的婚姻。”
“算了。我已经看开了,没有你也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