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憋气往后退了两步,指了指桌上的药。
张福嫌弃地出现呵斥,“糟心玩意儿,拿了药快滚滚滚,整天不知道吃啥东西,竟是你闹肚子。臭烘烘的,像什么样儿。”
二狗子拿了药就往嘴里捂,捂着药啥都没说又跑了出去。
好在村委有茅厕,二狗子不至于来不及。
眼瞧着二狗子离开,宁宛又看向村长,“张叔,你刚刚想说什么?”
张福朝着茅厕看了看,二狗子待会儿就能出来。
他不希望二狗子听着,所以打着哈哈说没什么。
二狗子的速度也是够快,进去没多久就走了出来。
不过宁宛已经离开村委。
张福瞧了瞧二狗子,蹙眉道:“你小子又吃什么东西了?可别的死了的那些桑蚕。我跟你说,那玩意儿万一有传染病,你吃了也发烂发臭,可没人管。”
二狗子撇撇嘴,捶了捶肩膀,“啥呀,我可没吃那些东西,我吃的是……”
话没说完,二狗子忽然闭嘴,好像后面的话是不能说的。
越是这样,张福越是觉得二狗子有问题。
“吃的是啥?”张福追上去,抓住二狗子的衣裳问。
二狗子欲言又止,张福杵了他一下,“快说。”
“张叔,哎呀。”二狗子哭丧着脸,“我其实是吃罐头吃的,就是叶超哥家的猪肉罐头。”
“啥?”张福一惊,“猪头肉罐头?”
“嗯,是啊,昨天下午买的,今儿早上吃的。才一会儿工夫,我就成这样了。”
二狗子双腿发麻,这会儿虽说吃了药,但药效好像还没发挥出来。
他的肚子里还有些叽里咕噜的。
张福皱眉,“哪儿那么矫情?你那么能确定是吃人家罐头吃的?兴许是吃别的吃的,少泼脏水。”
在张福看来,老叶家的东西不会出错。
二狗子耸拉着脸,道:“什么呀,我不是泼脏水,我也不是说罐头不好。我是说呀,叶超哥弄的这罐头吧,他刚开始弄,兴许万一……”
“啥玩意儿兴许万一的,别说屁话。罐头我吃过,一点儿问题没有!”
张福有些急了。
他绷着脸,训斥二狗子一顿,又忽然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