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谈不上，宁同志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就行。招娣帮过我不少，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郑三一扬手，打断宁宛的话。
郑招娣也催促一声，“是啊小婉，都不是外人，你问吧。”
她也好奇宁宛要问什么。
“那个，买一送一的营销方式，是你帮忙出的吗？”宁宛直接开问，“我说的是魏家。”
她问出来之后，心中隐隐夹杂着些许期待，也有些紧张。
郑三稍顿，倒是没有诧异。在他听见郑招娣介绍说宁宛开了叶家烧烤之后，就猜测到对方会问这个了。
“是我。”郑三回答，“魏长海当时用一瓶麦乳精来换了个生意兴隆的办法，我想着已经有一家店在做，就让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吸引眼球。”
至于当时帮了魏长海来跟叶家烧烤对上的事儿，郑三并没有提及，更没说抱歉。
那时候他不认识宁宛，跟叶家烧烤的人也不熟。魏长海给了他需要的东西，他帮忙出主意，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宁宛也没去计较谁针对谁的问题，她在意的是，郑三怎么想到买一送一的。
是本来就懂促销，还是跟她一样，在后世学习的基础销售方式。
她看着郑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那什么，你是自学成才？”宁宛试探地问，又觉得问的不精准，她看了看郑招娣，又硬着头皮问：“你知道宫廷玉液酒吗？”
郑招娣眨眨眼，没什么异常表情，她也跟着宁宛去看郑三。
“小婉，打听事儿你放心，别人不知道的，郑三都知道。别人知道的，他更知道。你问他就是问对人了。”
郑三：……
这问题真难倒他了，他真没听说过。
“宁同志想买的话，我可以打听一下，最晚三天给答复。”郑三回应，心里有点儿没底。
宁宛心中暗暗失落，看来不是老乡。
“那什么，先不用打听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宁宛回应，不希望让郑三去做无用功。
郑招娣却误会宁宛是不想麻烦郑三，她立即打包票，“小婉你放心，郑三很有本事，他说三天指定能三天给结果。”
郑三抿抿嘴，右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