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来月能赚四十,那可是抵得上城里四级工工资了!
当然,这些都是理想化的数字,真的养起来还不知道怎么样。
万一自家养的蚕病了死了,出的蚕茧少质量差,兴许还会赔本儿。
这些可能发生的意外,叶绍行也都写了进去,准备村民开大会的时候说说。
讨论这个话题讨论的差不多,天儿也不早了,张福起了身说要回去,叶绍行出去送。
就在张福刚一迈步的时候,许久没说话的牛金芳忽然高举双手,“我、我想发个言。”
众人齐齐朝着她看去,张喜凤嫌弃地皱起眉头,“德行,人家发言举一只手,你这叫投降,怂包,没骨气。”
“哦,那那我想发个言,行不?”牛金芳规矩地放下左手,感觉不对,又举起来左手放下了右手。
那一脸恳切的劲儿是从来没有过的。
“啥事儿说。”张喜凤撇撇嘴,不耐烦地道了句。但总归是家里人,不好当着张福的面儿太不给脸。
牛金芳慌忙用手胡乱地抹了把脸,她道:“那能不能按人头分?”
“啥意思?”张喜凤不明白牛金芳说是什么梦话。
宁宛倒是听懂了,“嫂子你是想问,能不能按照个人分,不是一家一户一张蚕茧那样分,是吗?”
“是是,就这意思!”牛金芳道。
她刚才数手指头没数清楚,但是听着宁宛跟叶绍行的分析,她觉得只要豁出去干,不怕辛苦,大起胆子来,应该能赚钱。
她就想着用叶爱国的工分去换,她去采桑叶,她养活,到时候真的赚到钱了,婆婆也会像是疼老三两口子一样疼他们大房。
“一人一张养起来会吃力。”叶绍行说,张福补充:“两个人一张倒不是不行。”
叶绍行点点头,倒是认可。
人家有些勤快的家庭,一个人干的都抵得过十个懒汉了。
勤劳的人应该被尊重,这点子提的好。
叶绍行看叶爱国的眼神变了变,似乎在说:你媳妇思想觉悟提升了,你也抓紧呀。
叶爱国忽然被亲爹瞅,心咯噔一下,脑子快速运转,回忆着这一天干的事儿。
貌似没犯错儿呀,咋这古怪眼神儿?
“你问这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