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也不好解释,她实话实说:“就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算是留个底牌。实在是瞒不住就不瞒着,那人好意思说被个女同志打成那样的话,就随便吧。”
薛红艳一讶,随后抿唇一笑,又认真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说。
宁简舟也表示不会,而且在目送宁宛离开的时候,宁简舟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他曾经怀疑宁宛是精神分裂或者人格分裂,但是回去跟爷爷说了之后,却被告知,真要是分裂的话,第二人格不会有主人格的记忆,就不会认识他们。
所以,宁宛的言行在他们看来十分古怪,但又猜不透。
宁宛并不知道在她走后,宁简舟还在脑补这样那样的猜想。
她准备先去趟民兵驻地那边看看叶超带着爷爷到了没,再顺便看看火药包炸药之类的有没有都被收缴。
为了节约时间,宁宛出了卫生所就找了条小路,穿进树林。
结果没想到,才走了没一会儿就看见了昏迷的二狗子。
二狗子的后脑勺有血,看上去应该是被人偷袭了。
好在还有气儿,宁宛确定二狗子没有其他外伤,立即去叫了卫生所的人弄来了担架。
二狗子在被搬运的时候醒过来,脑袋蒙蒙的。
宁宛突然想起来张福之前说让二狗子盯着张华来着,她赶忙问:“二狗子,张华呢?是他打晕你的?”
二狗子浑浑噩噩地嗯了一声,想说话又没说清楚。从他断断续续的言语里,宁宛得知张华跑了,还抢走了驴车。
正在找二狗子跟张华的村长得知这边情况,立即带着几个社员赶到卫生所。
有人提出赶着驴车去找人,但是村子里的其他两辆驴车被石桥村借了去,还没还。
宁宛是最不希望张华逃脱的人,她立即自告奋勇去追,其余的社员兵分几路在周遭的村子里找,宁宛则是往城里的方向去了。
至于为什么去城里,她也说不准,就感觉张华那厮不是个能吃苦的,肯定不会往深上老林里东躲西藏。
与此同时,临东县的国道通往下面村庄的小路上,宁慕安背着两个大包袱跟安思宁并肩往前走着。
他俩乘坐的牛车在路上坏掉了,正盼着能够再遇到个善心的老乡打个便车,结果就瞧见迎面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