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魂衫棉布裤一套,解放鞋一双,盘带布鞋一双……”
宁宛一口气将刘小莲欠原主的钱物都说了出来。
上次在城里被这俩人恶心到之后,她回去就在心里盘算过这些账目。
这一番话说完后,张华跟刘小莲脑袋耷拉地更低,生怕以后进城再被认出来。至于宁宛说的那些东西,他们确实都是以借的口吻要来的,只是太多了,他们自己都没记清。没想到宁宛竟然还记本子上了。
真是心机!
这下他俩算是把宁宛还有老叶家的人都记恨上了。
多大的事儿?至于拿到这么多人面前来说?
当初都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忙不是应该?吃点儿喝点儿怎么了?不想借当初就拒绝呀!现在叫什么?故意让他们难堪,来抬高自己的品德高尚?!
张华跟刘小莲那叫一个心里不平衡。
但这事儿说起来,宁宛并不算是出尔反尔冤枉了他们俩人。
以前几乎每一次原主收到原主家邮寄的好东西还有钱的时候,他们俩就会找各种理由来借,而不是要。
说白了就是,自己下贱还想要立牌坊。
那既然是借,就必须有借有还。
宁宛又当着众人的面儿把他俩这一年吃的用的全部折现,不算不要紧,一算吓一跳。
别的不说,单单是原主家每个月邮寄的二十块,几乎每个月这俩人都得占去十八块之多。
一年下来,光钱是两百多,粮食零嘴衣服衣料折现也得七十块。
宁宛取了个三百整数让他们还。知道他俩现在掏不出,又提及了他俩的工分,到时候可以用工分来还债。
这一点,白纸黑字当场立字据,签字。至于什么时候还够,一年不行就两年,反正回城的政策还没普及,让他俩赶最后一批也无所谓。
至于刚才收的那十三来块钱,张喜凤插嘴表示算是利息。
张华跟刘小莲当然不同意,那钱可是知青们凑的,到时候他们没办法交代。
张喜凤又叭叭叭地忿了一顿,他们爱怎么交代怎么交代,她只知道他俩欠她老叶家儿媳妇的钱,这钱是从他俩手里拿的,不知道什么知青不知青们。
那帮知青非得问他们要,也是他们的事,完全可以写信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