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掐指一算。
差不多一个月了,许富贵应该也发工资了。
这个月的5元钱和5斤粮票得要落实到位。
许富贵上下班都要经过中院。
于是秦淮茹候了两三天,终于等到了这日清晨许富贵独自经过中院。
秦淮茹迅速从屋中出来,走到许富贵身边。
“今晚老时间,菜窖不见不散!”秦淮茹的声音压得很低。
许富贵原本非常不错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面露难色,用极低的声音道:“许大妈在家呢!疯了不成?”
“我没疯,现在给我5元钱与5斤粮票也行,晚上就不用去菜窖了。”秦淮茹浅笑着低声道。
“你?!我身上现在没有!!”许富贵低声道,眼神四处飘着张望着。
“没有的话,那明天疯的人,就是你了。”秦淮茹冷笑着道。
正说话间,林爱军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只见林爱军和三毛从屋中出来,往傻柱屋子走。
许富贵见有人来了,迅速退开半步,低头佯装捡东西。
林爱军这是第二次觉得许富贵和秦淮茹只之间不对劲了,上一次是半夜秦淮茹披头散发从后院出来。
他脸上未动声色,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便径直往傻柱屋子里走去吃早饭。
三毛跟在林爱军身后,故意放慢了脚步。
这两个本不该有大交集的人,清早在院子里鬼鬼祟祟,非奸即盗。
许富贵见林爱军进了傻柱屋里,松了一口气之后,站直了身体。
秦淮茹见院中再无其他人,低声说了句:“今晚菜窖,过时后果自负。”
说完,不等许富贵再回答,便转身进了屋子。
许富贵深深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脑子又涨了。
看见三毛正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骂了一句:“土狗,滚!”
跟着转身就往四合院大门方向走去。
院中的三毛咧嘴一笑,原来你俩有一腿啊!
摇摇脑袋,嘚瑟地往傻柱屋子里去了。
许富贵一整天都坐立不安。
5元钱没有问题,私房钱里挪一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