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年被凶的一愣,泪水瞬间就模糊了视线。
“母亲,念念是在为您说话啊……”
那我可谢谢您嘞?
大夫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着徐华年蠢笨如此,只觉得头大。
不过这都在她的意料之内。
对她来说,今天唯一的意外就是徐姜衣,她从不知后者竟然深藏不露,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挑起事端。
和老二的媳妇真像,都不是省油的灯。
大夫人又狠狠地瞪了徐华年一眼,才重新落座。
这一次她看向姜衣,眼中多了几分实在必除的狠意:
“缈缈,不是大伯母不帮你,实在是规矩森严,大伯母又是当家主母,要为府中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作表率,不可徇私!”
姜衣挑了下眉,“哦?主母这是何意?看来今日您是非要惩罚缈缈不可了?”
大夫人没有说话,等同默认。
姜衣默了两秒,忽而端正了神色:
“主母,您坐在上位,您掌管府内如此多的女眷以及下人,您功高志伟,您权势滔天。”
“但即便如此,您的一言一行也都要服众,否则日后无以治家!”
“所以,今日缈缈便想问您,您要惩罚缈缈,理由为何?”
“您说我行而不告,殊不知我已在离开之时告知过阿父阿母的灵牌,您说我错而不知,殊不知我本无错,何来不知之罪?”
“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呢,主母,您若一定要罚我,请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否则,缈缈怕是不服。”
话音落下,正堂寂静无言,三人脸色各异。
五小姐徐华年本想说话,但想到先前的训斥,她似有所感地看了眼大夫人。
后者在笑,笑的很阴森。
上次她看到这种笑容,还是在她生母被做成人彘的时候!
徐华年猛的打了个寒颤,果断闭嘴,缩成了鹌鹑。
她承认她平日里嚣张跋扈,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不说话为好。
就这样,正堂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大夫人一掌劈开了红木桌!
哗啦!
木屑碎裂,木块瓷片碎了一地!
事发突然,五小姐徐华年和三夫人皆是被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