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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芬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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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与君结亲却不知(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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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嫁那年的冬天,也是我刚满十八岁的第二个月,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在我18岁生辰前王媒婆便来了我赵家娘家好几次……

    “那张家是咱这十里八乡最有名望的家族了,祖上是考取过武状元的,他家张鑫与你家赵珍最是般配,珍姐唇红齿白、脸蛋子白里透红,这花一样的年纪真真是出落的花一样的容颜,那张家鑫哥家中独子,上有一位长姐,下有一位胞妹,虽祖上是武将出身,但三人全都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饱读诗书,特别是这位鑫哥,是咱乡里唯一一个被李夫子指名最有希望高中的公子呢!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呀!”王媒婆喜笑颜开、神采飞扬地日日来我赵家介绍张家和张家那位张鑫公子。

    没过几日,张家聘礼和礼单就扎着大红花一排排地送进了我家,父母和长兄都欢天喜地的招呼着张家来的客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没人问过我的意见,我也没见过那张家公子长什么样子,我只知道女大当嫁,我的出嫁对于父母和长兄而言是一门天大的喜事,因为毕竟对于我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女子来说,嫁出去既是合乎情理合乎传统、也为家中减轻负担,纵然千般不舍得父亲母亲和胞妹,纵然胞妹泪眼婆娑,出嫁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不嫁才是怪胎呢。

    我家虽不是贫苦人家,祖上也算是地主之家,可到了我父母这辈,虽说外面风光无限好,其实家里拮据的情况只有父母和长兄、我、胞妹、我们五人知道,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我家自从父亲得了那整日咳嗽的肺病后,家里药罐里的药就没断过,银钱也一日比一日少,后来长兄娶妻更是花光了家里仅剩的银钱,我和胞妹开蒙识字的钱都是母亲当了她一对手镯和两副耳环给请的夫子……记得母亲说过:“人活一张脸,树要一张皮,以后的路就算再苦,我们也要有尊严地活着,绝不能让人轻看了去!”我也知道,长兄娶妻后这几年我家仅剩的唯一一点外面的面子都是母亲当首饰、当娘家陪嫁苦苦支撑着的,这几年也是当得差不多了……

    出嫁前的前一晚,母亲来我房中,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珍珍,我知道你心中有傲气,也不想这么轻易嫁人了,可从古至今,女人历来如此,没有丈夫的女人就如同那无根的浮萍,你父亲也熬了这么些年了,他这病只怕是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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