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畅离开后，凤涵睡前躺在床上，她其实挺难过的，任何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公平的，患得患失好像才是常态，黑暗放大了难堪，这种新奇的感受，令她不哭反笑，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隔日，凤涵打着哈欠，拿着咖啡，一脸萎靡的走进办公区，面对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军务，深深的叹了口气。
韩哲正在分类各种军务，头也没抬：“先把最前面那堆看了，吃饭前开个会，下午是四方独立团的动员大会，剩下的晚上加个班。”
“饶了我吧。我想拉屎。”
“正好，下午的演讲稿已经发给你，你顺便背一下。”
“哦。”凤涵顺抽了抽桌子上的餐巾纸。
韩哲整理的动作一顿：“就说我餐巾纸怎么少的怎么快！原来是你干的，凤涵，你没有餐巾纸么？走两步拿包新的很费劲？再说你拉个屎要用小半包？你靠这玩意发家致富啊。”
“我用一次，还你一包，行了吧，自己去我那拿，看你小气那劲。”
韩哲抬眼：“哎！你还有理了你。”他突然瞪大眼，“你你你”
“你什么你啊？”
“你胸口”
凤涵笑嘻嘻地挺胸，今天她没穿训练服，军装大敞，里面穿了个深v：“算你没眼瞎，我还在想你啥时候发现，我跟你说，李畅那小子看起来斯斯文文一个人，啃起人来真有股狠劲”
“我cao，你要不要脸啊，勾搭比自己小九岁的男人，没见过这么禽兽的。”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凤涵满脸得意：“我想把他调到身边来，当个助手，你也轻松一点，好不好？”
“等等，你这次不会来真的吧？”韩哲皱眉道。
“去你的，没事别瞎碎嘴。”凤涵嘴角微扬，“最近不是事儿挺多的，我就是减减负。”
“减负，那么多老兵你不挑，你就挑李畅？”
“我乐意，你去问问李畅的意思，安排一下。”
“行行行。”韩哲连连摆手，“你不是要拉屎吗，快去拉吧，小心被屎憋死。”
“你真恶心。”她走出去，又折返回来，“就算是我让调的，也别忘了走流程，指挥室不比其他部门，你亲自盯着。”
韩哲皱眉：“这恐怕不行，倪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