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连凤涵都愣了一下,甚至是隔着布料,她都还没真正开始。
李畅的脸红了个透,手指尖都在颤抖,有些慌乱。
凤涵盯着那块明显深了颜色的地方,玩味一笑:“宝贝儿,你这也太快了,我想好好表现,你也得给机会啊。”
任何一个男人被怀疑这方面,都会拼命,李畅怒目而视,扑上去反手擒住她的胳膊。
凤涵非但不躲不闪,反而魅惑一笑,大大方方地躺着,满眼风情。
李畅浑身一阵激灵,看着身下的人,浑身凌乱,眼角带红,小腹微紧,才耷拉下去的老二又有起来的感觉。而他自己看起来衣冠楚楚,某个地方却一片泥泞。
他同手同脚地爬起来,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凤涵,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李畅咬牙:“我不觉的这是享受。”
凤涵挑了挑眉:“不爽你还这么快?”
李畅深吸一口,瞪直了眼,掩饰的整理衣摆,眼中皆是狼狈,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跑了出去,差点被门槛绊个倒。
凤涵欣赏着李畅通红的后颈脖,脑海里都是他方才的表情。李畅真是纯情到出乎她的意料,实在是太令人着迷了。
她掀开被子,闷到头上,心满意足得睡了,睡觉前干了这么刺激的事儿,要是做梦也能梦到李畅,就更好了。
她一向是随性惯了,人生的行为准则就是四个字——浪荡潇洒。仗着自己厉害,除了她老妈,谁的面子都不给,带着整个北铁营都有着一股子匪气。
她是从兵堆里长大的,兵营和社会上不一样,不讲钱不讲权,就讲谁的拳头硬,谁的机甲快,谁的精神兽猛。这种规则之下,厉害就是可以任性。
这一觉,睡得又沉又快,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睡醒了浑身舒服,处理军务都比平常顺手。
早上例会结束的时候,她师兄单独留下,把烈焰扔给了她,脸拉得老长。
肖平是典型的研究型人才,俗称一根筋。
“机甲这事,以后你爱找谁找谁,别再找我。”
“师兄,一大早,火气别这么大。”
“我火气大?凤涵?你他妈的让我四小时整出来,又让我拆了俩小时,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