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亡于流寇。
而流寇,起于土地的分配不均。
穷人,也许几世都得不到一块地。
傍晚时,谢家的大门,被撞门木给硬生生的撞开。
李景隆走在最前面,抄家,他最擅长。
“你们是何人……”谢家的管家冲了出来,指着李景隆就要质问。
李景隆拔出剑,扔下曹国公府的牌子,“老子抓人,还从没有人问过我是谁。”
“曹国公……”管家脸色变了变,没再说话。
再硬气,他也不敢和李景隆硬气。
“谢长山人呢。”李景隆四处张望,想看看,能不能寻一些宝贝。
谢家的人,没有做丝毫的抵抗,他们乖乖的站在院子里。虽然,李景隆来者不善。但谢家也知道,李景隆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确实如谢家猜测的那样,李景隆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当谢长山的父亲出来的时候,他和李景隆四目相对。谢长山的父亲,眼中有着担心。而李景隆,只剩下戏谑了。
“老谢啊,怎么人越老越糊涂了。方年,你跟我我爹,一起打扬州的时候,你可是没那么糊涂。”
李景隆表现的十分惋惜,但从他的表情可以完全看出,这只是场面上的话。
话音刚落,李景隆突然大喝,“来人,拿了。谁敢动一下,直接砍了。”
谢家,在扬州城中,并不是名门望族。
他们原先只是富商,在李文忠打扬州时,提供了帮助。建国后,谢家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爵位。因此,谢长山参加洪武三年的科考时,得以高中。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谢家的地位,也随之高了起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无论古今,家中都要把孩子送去读书。一旦高中,那将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从谢家的厢房里,李景隆搜出了几张地契。
地契上,还盖着户部最新的大印。
这枚大印,是专门负责此次给河南灾民分地的。只有改了这大印的地契,才会得到户部的承认。
厚厚的地契,在李景隆手里,成了一堆废纸。
李景隆冷冷的看着谢长山的爹,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与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