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则武同年生人？”朱元璋没明白这个代表着什么意思。
毛镶顿了一下，看看左右，用更小的声音，贴着朱元璋的耳边，“皇爷，陈则武不是知晓后世嘛。臣便查了查他的出身，他爹陈璟一个武将粗人，大字不识几个。”
“陈则武出生之后，幼时识字不说，臣还从他家搜出了这个东西。”
接着，毛镶从袖子里掏出几张纸。然后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宫人，“你们都退出去吧，没皇爷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
朱元璋打开几张纸，上面的字，他只认识一半。但那“明思宗”这三个字他还是认得的。
可他一时间还是没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对于陈则武，朱元璋已经十分信赖了，也不相信陈则武会作出什么来。
当毛镶拿出这个的时候，并说明是陈则武的东西，朱元璋不由得紧张一下。
这一瞬间的紧张，立刻被毛镶看在眼里：皇爷这是怕查到对陈则武不利的东西啊。
“皇爷，只看这个看不出什么。不过，您还记得那份臣从毓庆宫搜出的建文旧臣的名单吗。那上面的字，和这个字，是一样的。”
“臣于是猜想，陈则武开始也是用这种子写的《明思宗实录》。但他担心您看不明白，才又换了写法。于是，就有了您后来看到的那本。这几张纸，只是陈则武的初稿罢了。”
“而那个建文旧臣的名单，不但是同样的字。而且，就出自那个朴常之手。因此，臣断定……”
正说着，朱元璋竖起了手，示意毛镶不要再说下去。
毛镶闭嘴，等待着朱元璋的指示。
朱元璋在消化，他的年纪大了，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东西。他要慢慢的回想，慢慢的分析。
“朴常，咱有印象。当时咱觉着奇怪，命你查他来着。你不说，咱都快忘了这事了。”
毛镶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他凑到朱元璋身边，“皇爷，要不要……”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睛里满是不屑。似乎对他来说，杀了这个朴常，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朱元璋摇摇头，“咱要更多的东西。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再说吧。”
两个人正说着话，坤宁宫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