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朱樉,一直活在恐惧之中。茶不思饭不想,每天晚上睡不着。哪怕是见到自己的喜欢的女人,也丝毫提不起兴致来。
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因此,在见到陈则武时,他也是特别的忐忑,坐立不安。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则武会突然找到他了。
陈则武也不想找秦王,无论王越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有一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所以,最开始的时候,陈则武是拒绝的。不过后来,他又答应了。这个时候,完全可以叫上朱标。那他就能安全许多了。
坐在两人的面前,朱樉拿杯子的手,都微微打着颤儿。
“秦王殿下,您知不知道朱武(秦王府管家)的去向。”无论王越有没有找他,陈则武都会问这个问题。朱武的去向非常重要,是他接收的乌头,也只有他,能够指出他的上一环。
朱樉摇摇头,“不知道。他说他回了老家探亲,之后大哥就说要抓他。听说去了南昌,也没找到。”
“听说,朱武收乌头的命令,是您下的。您说,府中乌头数量不够,让朱武去采购。”
心虚的看了一眼朱标,朱樉点头承认,“大哥有腿疾,在宫中一直都用着乌头,老五来信,让孤预备着乌头。万一不够了,又该如何。”
一切都合情合理,朱标用乌头,虽然这是个秘密。但作为手足兄弟的朱樉,知道也无可厚非。
陈则武点点头,他也不急,大招还在后头,“那为何要特地去北平买沧州的乌头。为何不直接去沧州买,要知道。去北平,要比去沧州远。”
“孤哪里知道他为何要跑到沧州。”
“秦王殿下,听说朱武买回乌头之后。秦王妃见乌头陈旧,就去广济林买新的乌头。第一次买的不多,第二次买了很多。从那天之后,整个西安城的乌头就都断货了。”
“为何第一次,秦王妃买的乌头是新鲜的。而第二次,却是陈旧的。而且,明明有新鲜的,您为何还要给太子殿下用陈旧的呢。”
朱樉没有说话,显得有些平静。
陈则武也闭上嘴巴,从现在看来,朱樉是全部知情的,包括朱武去北平买乌头。
他也佩服王越的观察能力,王越怀疑朱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