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被温热轻环。
“疼吗?”
楚弈眉毛上还挂着一点汗珠,在他脸上却像枚眉钉,衬得他五官愈发凌厉桀骜。
“肯定疼啊。”
其实苏映梨是在他问话之后才去看伤口的,两处都划破了皮,血肉伤痕里还粘着一层薄灰,视觉反而加重了疼痛。
楚弈搂近苏映梨的身子,温热的触感似乎打破了那层玻璃屏障的束缚,让苏映梨感知到这副躯壳于这个世界的真实存在。
“走。”
很奇怪,楚弈觉得苏映梨的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只好手上用了更大力气将她撑起来,支着她走出球馆。
一路上苏映梨的一言不发显然让楚弈会错了意:
“你在生气?”
苏映梨很诧异:“没有。”
“为什么生气。”
“?都说了没生气啊。”
楚弈定定地,不假思索地,冷不防地回答说:“我错了。”
啊?楚弈在说啥。
“你错哪了?”
这是一个疑问句,并非反问句——苏映梨是这样定义的。
果不其然,这个既苏映梨不知道甚至连楚弈也不清楚的问题答案显然问住了楚弈,但他并不为难,甚至显得很理智:
“都是我的错。”
“……楚弈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楚弈沉默片刻,说:“是k说的,女朋友生气的表现,还有应对方法。”
合着楚弈以为她在这装深沉的目的是给他脸色看呢!
“楚弈,你想多……嘶!”
苏映梨刚想开口说话,楚弈已经将她放了下来,膝盖处突然的弯曲导致伤口拉扯,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里是学校体育馆后的用水处,楚弈先搀扶苏映梨在一旁坐下,俯下身,检查她膝盖和手掌上的伤口。
“只是擦伤。”楚弈反握住她的手背,身上浅淡的干燥琥珀香在她鼻息处侵袭。
今天他没戴耳钉,耳洞上反而显得空空落落,像一口幽深的古井,透露出沉寂的孤清。
现在是下午五点二十分,还有十分钟,她的校园恋爱线体验时间就要结束了。
“在想什么?”
楚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