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吓到你了?”宗玉山察觉到了苏映梨手部的轻颤。
“没有,您多想了。”苏映梨率先收回手。
“知道你想来找我,又怕你有所顾虑,所以才让沈毅打电话给你。”
“您还真是手眼通天哈。”
“自然是比不上你。”宗玉山像是看透了她,“知道我在这开会,特意来彩排?”
“……你说是就是吧。”
好好的美人,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这么着急见我?”宗玉山轻笑,眼尾衔花,“上回没说完的话,你现在可以说了。”
说说说,我说个屁啊。你不就是想看我演把人民币甩你脸上说我司徒春花不是可以用钱侮辱的人这种小白花戏码!
“我真的没什么想说的……”苏映梨突然想起了那个系统提示,“……其实还是有的,不过不知道玉总您能不能帮我。”
说这话时,苏映梨顿时萌生出一种卖身葬父的屈辱感,就快赶上视死如归了。
“想拿第一?”宗玉山看她熬得有些发红的眼睛,了然道。
苏映梨嘴也是快:“确实挺想——这事你也管?”
宗玉山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扳指,道:“如果你实在想让我管,也不是不行。”
“我这就高中生比个赛,你别搞的这么社会。”
生怕走后门被系统制裁的苏映梨此刻十分冷酷。
“知道你不愿意。”
宗玉山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挑起她的鬓发,像用一柄沁寒的白玉簪替她绾起乌发。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温柔如水:“那么,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呢?说说看。”
呜呜美人,玉山大美人,就算你的人设崩成灰了你还是我命定的老婆。
苏映梨当场给宗玉山表演一个报菜名:“你让我算算啊。一束纸玫瑰,一柄匕首,噢对了,还有符之玉做的水晶球,再就是……”
不过她越说越觉得用这种学生活动的小事来麻烦他,简直杀鸡焉用宰牛刀了。
要知道,在宗玉山攻略线里,他要么就是在生死关头救下女主,要么就是在打商战。分分钟几千万上下的霸总听她在这讲学生话剧的道具坏了算怎么回事?
谁知宗玉山只是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