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走徐州出北海,然后从海上把东西运过去。”
“徐州那边可也不太安生啊。”
“徐州的下邳陈家目前在徐州颇有权力,跟我们这边陈家是亲戚,我们可以请陈家走官面,还有商贾的糜家,在徐州也有不小的力量,我们可以让陈家和糜家加入到我们的生意中,陈家以政治权力入股,糜家用徐州商路入股,我们出钱,三家合力,把生意做上去。”
“这样做我们的利润不是还是要分润出去么?”
“这样可能我们的收入只有三分之一,但我们除了初期的投入外,后续的成本反而变低了,他们两家要保证生意的顺畅,不可能一分力也不出吧,而且船厂和水手什么都要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这样就算以后有别的问题,我们也可以换个别的地方重起炉灶。”
“这的确可行,但是还是第一个方法更稳妥一些,而且我们钟家现在已经坐上了曹氏的船,只要他的势力能够发展,我们以后还是有机会把生意做出去的。”
“既如此,那我们就用第一个方法,我有办法把我们的利润扩大一些,当然没有第二种来的多就是了。”见钟瑜还是选择第一种更保守一些的方法,林地只能把后世的营销手段抛出来了。
“哦,还有补救?”
“嗯,我们可以拍卖专营权。”
“何谓专营权?”
“就是我们钟家的酒只有一家可以买,商人那么多,我们可以以暗标的方式,让想要专营权的商人把自己认为合适的价格写在纸上,然后我们来判断这个权力给谁,而且我们半年拍卖一次,因为我们的酒其实在外面的市场反响很好,但限于我们家能力限制,并未把这酒的售卖效益做到最大化,随着他们的推销,酒就会知道的人更多,也卖的更好,这样这个专营权的价格也会渐渐变高。”
“会有人买这个专营权么”
“叔叔请放心,我各地巡游的好友早就给我来过消息了,肯定有人要的。”
“嗯,那我们就这么干。”
“叔叔,我还有个想法。”
“嗯,你说。”
“之前我们卖的酒只有一种,如果要卖这专营权,我们可以把我们的酒分成三六九等。”
“这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