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
“哦,志才兄,既然来了洛阳,那下月底我师父千金的成年礼,如果你没离开就请过来观礼吧。”
“是蔡中郎的千金吧,我一定会来的,暂时我也没打算离开。”
与戏志才聊了一会儿,然后林地询问起戏志才的来意。“志才兄也是来买琴的?”
“君子六艺里可没有琴这一项,我当然不是来买琴的,只是来帮人取个琴。”
“志才兄有红颜了?”
“哪是什么红颜,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有趣的人,最近有点意志消沉,开始煮茶弹琴了,之前一把琴的弦因为情绪波动弹断了,就送来修了,这不今天我来取么。”
“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志才兄劝劝那位朋友吧。”
“嘿,你这句话挺有意思,经是什么,诗经么不难念吧。”林地这才想起这时佛教还没有传进来呢,现在只有诗经和孝经之类的,而不像那些佛经都是梵语之类的,就算译成汉语也是十分拗口。
“我只是随口而说,也没想好出处之类的。”
“你别说,这句话挺顺口的,改成家家有本难念的书好了,兵书史书之类都是艰涩难懂的,的确很难读。”
“被志才兄这么一改的确是好很多了。”
“哈哈哈,我也是帮你改改,哪敢居功。”
“无妨无妨,那我就不耽误戏兄之事,我先走了。”
“好,等生日那天我必定到访。”
林地坐车回去了,到家的时候正好木头也送到了,的确是干燥的好木头,林地付钱收下了木头,打算明天自己送到小竹楼去,不过他也试着自己那一块木头,想要雕些什么,毕竟练了这么久的武,手的稳定性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