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他的字有一说一还是很不错的。不算铁画银钩,也算赏心悦目。
陆归齐在选题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那是一道很典型的二次函数大题。
宋皖着当时也被这道题折磨得痛不欲生,此刻十分同情陆归齐。
她抬手画了个图像,陆归齐认真地看着,第一步就懵了。
陆归齐写不来这题是意料之中。
陆归齐的确在学习上天赋不是很强。
公式他记得,方法也记得。
但是他只会照搬,无法灵活运用公式。
说白了,想不到思路。
宋皖着给陆归齐把有关二次函数的常规思路给陆归齐捋了一遍,这才顺利讲完第一问求解析式。
接下来的一问讲起来自然更是艰难,陆归齐听得一脸茫然困惑,宋皖着讲得也满脸生无可恋。
终于磕磕绊绊地讲完了这道题,宋皖着挂着的吊水也还剩一点点。
陆归齐没走,在一旁等宋皖着。
“待会儿回学校吗?”陆归齐靠在椅子上,侧头望向宋皖着。
“是呀。”宋皖着静静地看着吊水瓶。
“生病了不休息?”
“你是不知道,我班上同学有多可怕。”
“还是要注意身体。”
“嗯。”
“你中午吃饭了吗?”
“吃了,我带粥到医院。”
“会饿吧。”
“现在特别想念晴酥坊家的鳕鱼卷。”
宋皖着哀怨地回答道。
陆归齐止不住笑了起来。
最后一滴水落下,护士姐姐帮宋皖着拔了针。
两人也在医院的一个十字路口道别。
“宋皖着。”陆归齐再次回头:“你在几班啊?”
“八班。”宋皖着转身,在几步路外望着他。
上午刚下过一场朦朦秋雨,枯黄淡焦的叶子落在街边的水渍里。
风似刀光般拂过脸颊,有些疼。
一时寒意沁胸。
陆归齐颔首示意知道了。
再无下文。
其余两天的时间,陆归齐没再来过。
前几日看似两人试探性的跨越,好像不过是宋皖着一个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