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芦荟胶……”宋皖着问道。
“先拿着应应急吧。”陆归齐顿顿,又补充道:“本来也没有多少,放家里我用不上。”
两人毕竟不熟,陆归齐只是好心借了瓶芦荟胶给她实在瘆人的脖子而已。
宋皖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又坐了回去:“今天谢谢你,拜拜。”
“好,拜拜。”
看着陆归齐远去的高瘦背影,宋皖着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懊悔。
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面。
九点半左右,宋皖着揪着醉醺醺的宋赐扬回家。
“你可得庆幸老爸还没下班,老妈还在外出差。”
宋赐扬一头栽倒在床上,浑身酒气。
“姐……”
宋赐扬突然喃喃地喊她。
“干什么?”宋皖着没好气。
“今天对不起……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宋赐扬翻了个身:“管她是小方糖还是……还是小粉糖。”
鼾声渐渐响起。
宋皖着怔怔看了他一会,倏地笑出声。
“这种事你以后必须少干,平时瞎闹就算了,我也不管你,现在不仅学恶霸堵人。”她无奈地道:“口气还不小。”
最后,宋皖着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洗完澡,她从冰箱取出一片面膜,顺便把那瓶芦荟胶放进冰箱里。
房间凉气充足,宋皖着倒在床上,把面膜敷在脖子上。
然后,她想起了灰裤子帅哥。
她又想起了她甚至还没来得及问灰裤子帅哥叫什么名字。
“算了。
反正曦临也不大,总不可能这么巧以后都见不到了吧。
那就下次见面再问吧。”
宋皖着自顾自的说。
她侧身把面膜丢进垃圾箱里,叹了口气,沉沉地睡过去。
后来几天的军训生活,也不咸不淡地过着。
每天站军姿,练习向左向右转,齐步走。
最初,还经常因为一些比较调皮的学生害得大家一起被罚。
宋皖着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拖着疲倦的脚步和饶溪宜去食堂抢雪糕买。
两个人军训站一块,闲时的交谈中也发现十分投缘,之前饶溪宜在宋皖着被针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