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就忘记朋友了，哦，不对，是仇人。”
男子说着，将头上的斗篷缓缓取下，同样漏出一张带着黑气的脸庞。
“是你？”
看到这脸庞的一瞬间，张小羽差点被惊掉下巴。
虽然这人满脸紫黑色，不过张小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
张启程。
那个昔日一直仇视自己的同学，算起来，也是自己的表哥，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被张小羽打成了残废。
他没想到，张启程不但活着，而且，在他的感应中，居然进入了战将境，中级战将境的武者。
“没错，是我。”
对面，张启程脸色狰狞，眼神怨毒。
“张小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痛苦吗？你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是怎么度过的吗？
你可知道，我全身经脉俱断，是怎么活下来的。
哈哈，你不知道，因为你很自私，我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你赐给我的。
今日，我要将这一切，都讨要回来。”
张启程神色疯狂。
张小羽仔细听着，也不说话。
“真以为你进入战将境，就能为所欲为了？昔日若非你侮辱我父母，不识好歹，我又怎么会下死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张启程呀张启程，你若是乖乖蜷缩，苟活一世，也就罢了，或者你过你自己的生活，我也懒得管你如何叫唤。
可你错就错在，侮辱我的父母，你该死。”
“哈哈，可笑，我现在进入战将境，我为此付出了多少，我承受了多少痛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一年不到，你难不成进入战将境了？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张启程依旧满脸狂傲。
他不相信，一年不到的时间，张小羽修为会比他还高，他接受不了，他也不愿相信。
“是吗？”
张小羽嗤笑一声，有些可怜的看了一眼张启程，接着开口道：“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我，的确不是战将境武者，因为我已经进入战皇境了。”
言毕，张小羽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霸道绝伦的气息，元力一瞬间从体内弥散而出，将张启程控制住。
站在对面的张启程，面色狂变。
此刻他，信与不信，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没法动弹。
心中骇然，张启程还是不敢相信。
战皇境，战皇境，这怎么可能，这才多久，张小羽已经进入战皇境了。
“今日，不光你要死，这洛城的地下联盟，也没必要存在了。”
张小羽面色渐冷，元力将张启程包裹起来，压的张启程身上骨骼劈啪作响。
张启程满脸不甘。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面色狰狞，此刻却是无视了身体的伤痛。
等待了这么久，这到底是为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今日结束了，他所期望的结果，没有出现，他曾奢望将张小羽踩在脚下，看着张小羽苦苦求饶，最后再将其活活折磨死。
他承受了太久，等待了太久。
这一刻，所有的希望都将破灭，他不甘心，身体的伤痛算什么，心灵的伤痛，才是最为致命的。
“啊啊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张启程绝望了。
他彻底绝望了。
张小羽冷眼旁观，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现在比较好奇，你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不会说，我也不奢望你从你嘴里得到什么。
不过，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张小羽说着，精神力陡然爆发，下一刻，张启程双目一白，直接失去了知觉。
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此刻这两名武者，已经彻底傻掉了。
张启程他们两个自然认识。
在他们眼中，张启程神秘，强大，几乎是他们仰望的存在。
然而，就是这么强大的武者，在眼前这名少年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甚至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两人心中彻底绝望了，尤其是想到刚才张小羽说的，今日不光要张启程死，地下联盟，也要彻底覆灭。
这句话，以前他们听来，或许是一个笑话，然而此刻他们两个信了。
两人心中绝望，此刻也没法动弹。
张小羽懒得多想，精神力爆发，直接震碎了两人的意识，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张启程。
是的，他没有采用古老的逼供，他有自己的方式。
奴痕。
精神力修炼法门中的一种，本来是控制妖兽的，实际上，也能控制武者。
不过，奴痕的等级等级毕竟太低，只能控制修为不如张小羽的武者。
虽然有点鸡肋，不过对付张启程，倒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