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
谢勉看他身上有不少成年旧疤,问道:“听你这意思常受伤?”
“早些年家里穷得吃不上饭,五六岁起就往山里跑,采药下套,小时候受伤是常有的事。慢慢积累了经验年纪也大了,也就再没伤过。”
谢勉沉默了,心里酸酸的,半晌才说:“你们这代人过的真不容易。”
施庭华无所谓地笑笑:“和爹娘那代人比起来好太多,他们那才叫苦,租地主家的地种,吃糠咽菜年年拉饥荒,债越滚越多,解放后才好起来,我相信以后会更好。”
“嗯,国家会越来越强大,所有人都能吃饱穿暖。趴好,给你擦点药酒,别明天起不来床。”
做戏要全套,从五斗橱里翻出一瓶药味浓郁的药酒,提醒他娘,施大佬是怎么伤的。
往他身上一通乱抹。
“好了,哪里不舒服要说,别落下病根,孤家寡人的看以后谁养你。”
“不是还有你吗?”
“名不正言不顺,你听过谁养朋友的,每年拎点糖来看你两次就不错了。”
拉开门看到一脸担忧的谢穗子,谢勉眼神闪了闪。
也不是全然无情嘛,别坚持了,就从了吧。
“娘,要不你去看看他。”谢勉把小屁孩拎过来。
许旺回到他怀抱,咯咯笑着,欢快的蹦跶。
谢勉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一下:“别动,摔了我可不管。”
谢穗子在门口踌躇片刻,咬咬牙跨了进去。
“对不起我……”
施庭华手撑着腰,目光炽热地看着她,局促不安地问:“穗子,我要是丢了工作也干不了重活儿,你会要我吗?”
谢穗子一脸焦急:“是不是很难受?”
“我很好,你回答我,你要我吗?”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担心。
谢穗子哪能不担心,心里又酸又涩,眼里起了一层雾气:“何必呢,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施庭华深深凝视着她:“在我心里,你独一无二,别人再好与我无关。”
“我喜欢你,满心满眼只有你,求你也喜欢我好不好,我不贪心,只要一点点就行……”
谢勉牙酸,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抱着小屁孩往大门外走。
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