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希望奶奶余生能好好活着。”
我的头越来越晕，后来我们都不再说话，我站起来，歪歪斜斜地走回家。躺在床上，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就请了假，往荣阿婆家去。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潘荛和李笠，我的脚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一直到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才停下来。
潘荛抓着李笠的手臂有些激动地说：“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哥？我们是一个妈生的吗？这辈子如果你一定要做我哥哥，也只能是情哥哥！”
原来为了爱情，别人眼里言行得体的大家闺秀也能变得如此奔放。
潘荛放软语气，继续说：“小笠哥，从小我就这么叫你，可我一点也不想当你的妹妹。”
李笠仍是拒绝：“你只能是我妹妹，我们不会有其他关系。”
她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尖锐起来：“李笠，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竟是这么自私！你真的只是因为要照顾奶奶才留下来的吗？还是有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心思？”
“潘荛！我爱她，光明正大！”
我以前也不知道，李笠发起火来竟是这么怕人。
可潘荛已然顾不上许多，嗤笑一声，步步紧逼，歇斯底里地说：“就为了个女人，你的责任呢？你的理想呢？你的抱负呢？统统都不要了吗！你对得起伯父伯母的养育和期望吗？你对得起国家的栽培吗？”
“部队需要我，我会回去。”
我听不出他的语气，可我知道，潘荛对他的控诉句句都不成立。
她像是没有了办法，近乎乞求地说：“我爸爸在别处给我留了一套房子，反正……反正我也不住，不如我们就把奶奶接到省城来。我们……我们一起照顾，你去部队的时候，我就帮你照顾，好不好……”
李笠觉得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转身要走。
潘荛在他背后大喊：“好啊，那我就去问问奶奶，看她愿不愿意跟我去省城，反正你这个冒牌孙子迟早要走。”
李笠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拽到眼前，手上下的劲让潘荛脸色都变了，他警告道：“你敢去刺激奶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潘荛彻底没辙，跌坐在地上哭泣。
……
潘荛隔天又来找我，还是午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