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性命,无视圣意,怎么,想做个死无对证吧,如今人还未死就敢往我身上泼脏水,要是今日真让王大人得手了,里应外合,我怕是百口莫辩!”
翟行梭这一番话,明着说王漠不把圣上放在眼里。
实则暗示王漠就是想拿晚晚做文章,给他使绊子,如此,他救下晚晚,就是自救。
人自救有什么错。
再来一个里应外合,冷不丁把郡国公也骂进去了、
郡国公心里恨不得把翟行梭千刀万剐了,面上还要保持微笑,很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王漠。
但这事儿怎么说也是圣上下旨办的,要真是这事儿出错,他也落个听信教唆的责任。
而且郡国公跟他多年,他对郡国公还保留着几分信任。
他把无事牌扔到翟行梭脚下,“这是你的好夫人身上的!你自己解释。”
翟行梭敛了眼神,弯腰捡起无事牌,指腹悄然抚过上面的灰尘,捏在掌心,
“确实晚晚的东西。”
“你可知这是什么?!”圣上质问。
“定北军信物,定北亲王贴身之物。”翟行梭郑重其事说出这句话在,收起了浑身的暴戾和嚣张。
在触底到定北军的时候,沉重的负罪感就会压得他喘不过气。
圣上和郡国公以为他这是心虚,王漠火上浇油,“北檀君既然清楚,却故意隐瞒不报,欺君罔上,其心可诛!”
“皇城北司不会只会为圣上解决问题,不会给圣上带来烦忧。”
这不就是说他皇城南司无能吗!
王漠摸着摔疼的屁股跳起来。“那你倒是解释啊!”
翟行梭沉默不语。
圣上低头转了转玉扳指,对郡国公和王漠道:“你们先出去。”
“圣上,此人图谋不轨,微臣在这里可以贴身保护圣上!”
“臣告退。”郡国公起身出去,仿佛自己该作的事已经做完。
王漠刚刚脑子发热才敢忤逆圣命,现在反应过来,也灰不溜秋跟着退出去了。
郡国公往出宫的方向在,王漠追上去,“郡国公,那小子不会再里面说什么吧?”
郡国公松垮垮抱着双手,“不可能